《就这个美人攻,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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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睡着之前还没觉得身体有哪里不适,等到第二天中午一睁眼,身体一挪动,才感觉到疼。
他和傅朝年一直折腾到了凌晨四五点,许应醒来后本来还有点困倦,闭眼缓了一会儿才起,结果没想到上半身刚起一半,就牵起一阵疼痛。
害得许应冷吸一口气,又直挺挺地躺了回去,不想起了。
疼的地方主要是小腹和屁股,前者是酸痛,和健身之后第二天的感觉很像。但后者就……不提也罢,都是傅律师干的好事。
“傅朝年,傅朝年!”他侧身朝门外喊了两声。
大约是昨晚叫得太大声,当时没觉得怎么样,现在一觉醒来才发现嗓子明显哑了。
许应咳了声,瞟到床头柜上放着个保温杯,他抬手拿过,拧开喝了几口温水,心说傅朝年还算有良心。
他本来睁眼就发现傅朝年不在床上了,以为对方是上班去了,毕竟律师周六不放假也正常。
但他一转头又看到卧室门是开着的,许应就知道傅朝年一定在楼下。
这是两人的默契和习惯,因为傅朝年自律,许应向来都比他起得晚。如果许应睡醒看到门关着,傅朝年就是出去工作了,如果门开着,那傅朝年就在家。
果然没两分钟,许应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他掀开眼皮子看过去,人模狗样的傅律师出现在他面前。
“醒了,睡得怎么样?”傅朝年大步走过来,在许应旁边坐下,握住许应的手捏了下说:“我刚刚在做午饭,感觉你也是快醒了。”
许应懒懒地看他,“做了什么?”
“青菜粥,馒头,蚝油生菜,西兰花炒虾仁。”
许应本想挑刺怎么全是素菜,但最后听到那句西兰花炒虾仁,又把刺掰了回来,只说:“可是我想吃青椒酿肉和水煮肉片。”
傅朝年面露犹豫。
许应:“你什么意思?”
“我说了许老师又要恼。”傅朝年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掐了许应的屁股一下,“我咨询了医生,一般事后前两天都要吃的清淡点比较好。”
许应闻言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啪”地拍开的手,恼怒道:“说话就说话,乱摸什么。”
再说傅律师也真能小题
大做那种两个人关起门来的私密事有什么好咨询医生的?脸皮真厚。
傅朝年被打了一下有点委屈低声道:“昨晚又不是没摸过而且许老师明明很喜欢。”
眼看着许老师要对他动手了傅朝年立马改口:“那你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后面疼不疼?”
“没有不疼。”许应捏了下耳朵挪开视线一脸平静地挑衅道:“你也就那样。”
傅朝年眯了下眼语气透着点危险:“许老师的意思是说我不行?”
许应淡声:“我可没说。”
“好看来是我昨晚的收敛让许老师不满意了。”
傅朝年淡然点头一把掀开被子压到许应身上道:“正好再来一次。”
许应被他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小腹被牵扯到了有点疼他“嘶”了声一把将人推开“来个屁滚蛋。”
傅朝年看他皱着眉神色不对起身道:“疼了是不是?”
许应:“没有。”
“你就嘴硬吧。”傅朝年摇摇头转身去开抽屉。
许应以为他去拿润/滑/瞳孔震了下“你还要做?”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禽兽吗?”傅朝年多少有点哭笑不得他取了支药膏出来脚一踢合上抽屉无奈道:“给你涂药。”
许应又把被子捂上了他觉得傅律师和禽兽也没差多少“这你也提前准备好了?”
“嗯多做功课以备不时之需。”傅朝年拽了拽被子许应却不撒手他歪了下头“嗯?”
“许老师别害羞医生说这个药膏可以消肿消炎涂上之后过两个小时就不疼了。”
“知道了。”许应也不跟他犟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脸有点红:“药给我我自己涂你下楼等着。”
傅朝年似笑非笑地盯了许应几秒要知道昨晚许老师在他身下可不是这副腼腆害臊的样子。
不过这种时候他也没多说顺从把药膏放到许应手心“行。”
他转身离开许应提醒他:“把门带上。”
傅朝年便随手关了门许应见人走了才缓缓起身掀开被子给自己涂药。
他指尖沾着药膏往里伸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干嘛呢。
兽医也算医许应平时给猫猫狗狗擦药都仔细的不得了对自己就更周到了。
没想到他正皱眉擦着药呢卧室门突然被打开许应愣了下抬头。
他看到傅朝年懒洋洋地站在门口故意言语调笑道:“呦许老师这是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呢?”
“傅、朝、年!”许应迅速扯过被子遮住自己脸和脖子瞬间爆红一片一把抓起药膏砸了过去“你死不死!”
傅朝年关门挡住扭头就跑。
几分钟后许应穿戴整齐下楼看不出他身上哪疼但表情还是挺冷的。
傅朝年抱着猫崽子走到他面前“许老师生我气呢?”
“没有饿了。”许应径直走向餐厅。
傅朝年挠了下眉梢把猫放下规规矩矩地跟他在身后又很有眼力见地给许应拉开椅子“老婆大人请坐。”
许应看他一眼没坐抬腿踢开椅子拿起碗筷站着吃饭。
傅朝年愣了下
“你觉得呢?”许应冷笑一声。
傅朝年瞟了眼许应的屁股反应过来了有点想笑但忍住了他拍了下自己的嘴低头认错:“我觉得我多嘴了。”
许应不想搭理这王八蛋迅速吃完了一顿午饭又陪踢踢在客厅玩了一会儿然后还想回楼上睡觉。
他今天不打算去医院了身体不适。
傅朝年一直巴巴地跟着他。
许应踩着台阶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傅律师“你没工作吗?”
“目前没有我陪你一起午睡。”
“用不着。”
“我想陪。”
“不用。”
“我就要陪。”
傅朝年像个无赖似的直接面对面地将许应抱起来抱回房间放到床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大狗撒娇一般地蹭了蹭低声道:“老婆我错了别生气了。”
许应一下子就心软了其实他本来也没怎么生气就是丢了面子之后想故意冷一冷傅律师吓唬人而已。
他抬手摸了摸傅朝年的头发真拿出了老师的架势故作冷漠地问:“真知道错了?”
“知道。”
“哪
错了?”
“哪都错了我不该故意逗许老师。”
傅朝年在他颈侧亲了一口认错态度十分良好“以后都不会了许老师原谅我吧。”
许应勾了下唇他当知道傅朝年这是在跟他讨巧卖乖了。这人不管认几次错以后该犯还犯因为傅朝年心里清楚他不会为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真的生气所以才多少有点有恃无恐。
许应倒是觉得无所谓他好歹也比傅律师大两岁只要不触及到底线和原则问题许应愿意纵容。
而且傅朝年明明心里清楚却乐于配合许应演这么一出跟他耍赖撒娇说白了都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罢了。
但许应是实打实地很吃这套清了下嗓子道:“起来吧重死了。”
傅朝年却压在他身上没动“你还没说你原谅我了。”
许应只好无奈道:“行原谅你了。”
“好。”傅朝年这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翻身到旁边把许应紧紧抱住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亲“睡吧午安。”
许应安心地躺在他怀里闭眼道:“午安。”
……
对于许应来说熬夜的副作用属实有点大。
他只是和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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