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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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辰本已经不算早,花朝朝留在香缘阁用完晚膳之后就回了朝夕阁。
她没让素问在屋内候着,一个人闷闷地趴在罗汉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才说要洗浴。
她泡在浴桶中,将水淹至下颚,无聊地吹着撒落在水面上的花瓣。
素问见花朝朝心情不是太好,便问道:“姑娘不开心吗?”
花朝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她也说不上来,就是很烦。
素问笑了笑,懂了花朝朝的意思,看来是在为要不要同意她家主子的求娶而烦恼。
她家主子脾气是怪异了些,但他们这些人都很感激他,也很佩服他。
她想了想道:“奴婢七岁时被父母卖了,当时奴婢与一众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一起站在街上等着买家挑选时遇上了王爷,王爷心善将我们买了下来,可以没有王爷就没有现在的我们。”
花朝朝倒是没想到素问会有这般可怜的身世,她母亲虽早逝,父亲对她弃之不顾,好歹安然长大,身边还有钱嬷嬷他们,“那你后来去过寻你爹娘吗?”
素问给花朝朝捏着脖颈放松,道:“寻过的,但那年闹瘟疫,他们没能活下来。”
花朝朝反手抓住素问的说,安慰素问道:“都过去了,未来还很长。”
素问看到花朝朝落在她手腕上的手,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道:“所以,姑娘不必担心。王爷他是个很好的人。”
花朝朝“嗯”了一声,让素问再说说裴季其他的事。
两人聊着,发现睡衣落在了地上沾了水,花朝朝想着反正房间内也就她两人,裹浴巾出去后在床上穿衣服也成。
裹好浴巾,花朝朝催促素问继续方才的话题,“那郎君真的调戏了裴季?”
话说着,两人出了耳室。
素问抱着需要洗的衣服跟在花朝朝的身后,道:“据柳阳是这么说的,那郎君有龙阳之癖,见王爷长得俊美,看起来又很是温和,便生了歹意。”
花朝朝是倒退着身子在走,她正要说话就见素问突然屈膝行礼,然后道:“王爷。”
花朝朝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时素问在跟她开玩笑,她笑着道:“你干嘛呀!突然这样吓我一跳。这么晚了,裴季怎么会来?”
“你跟我说说后续,那郎君可有被裴季打一顿?”
话说着花朝朝见素问仍然不动,她心下便觉得有些不安的转过了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罗汉床上的裴季,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惊呼一声后,躲到了素问的身后。
身上的浴巾只能包裹住几处重点的地方,旁的都裸露在外,素问的身板也小,花朝朝总觉得素问替她挡不住什么,她挪动步伐回了耳室中。
裴季冷笑一声,挥手让素问退了出去,他看着耳室的方向冷声道:“我数到三。”
听着他威胁的声音传来,花朝朝也有几分在背地里说人坏话的心虚,但让她就这般走出去,她是不肯的。
她求饶道:“你能先让素问帮我拿件衣裳吗?”
裴季望向放置在角落的衣橱,他起身走到衣橱前,打开柜门,独属于花朝朝的蜜桃香迎面而来,里面各类堆放着各种姑娘家的衣服,裴季挑选了一套青绿色,又从抹胸和垮裤的格子中随意拿了一件,拎着送去给了耳室的花朝朝。
而花朝朝看到向她伸出的那只节骨分明的手时,红着脸说了一句谢谢,胡乱地把裙衫一把抓了过去,却在慌乱中把抹胸掉在了地上。
真的好尴尬啊!
裴季怎么能心细到帮她这个呢?
她好想找素问啊!
花朝朝的脚指都快要抠破地板,她无奈地蹲在身子,想要将抹胸捡回来,但看到了离她很近的鹿皮靴。
她抬起头去看,眼前的人不想就知道是裴季,她慌乱地把抹胸捡起来,结果垮裤又掉了。她再去捡垮裤站起来时,身上的浴巾松落,掉在了地上。
这回裴季先转过身去,听着身后一阵匆忙的脚步,脑中却不由浮现出方才的画面。
少女白雪一样的躯体,青色的裙衫遮住的一部分若隐若现,诱人想要窥探更多。
他坐回罗汉床,连续喝了好几杯茶,试图抚平涌动的欲望,但作用确实不大。
这厢夺回耳室的花朝朝,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把衣服穿上。
方才的场面太让人难堪了。
她想一辈子都躲在这里不用再见到裴季。
呜呜呜......
“你考虑得如何?”
裴季暗哑的嗓音从外传了过来,花朝朝心头有些慌,见人没有进来,她才松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背靠着墙的花朝朝,道:“我不知道。”
裴季沉默一会儿,站起身朝着耳室走去,道:“方才,我什么都没看到。”
还不如不说,花朝朝脸上才散去的红,又涌了出来,她应了一声。
裴季往里又走了几步,道:“我有事与你说。”
花朝朝不想出去,她道:“你说,我听得到。”
裴季的脚步很轻,他伸出手拨开与花朝朝仅隔着的帘子,看着垂着头站在墙角的花朝朝,道,“打算躲着我,这辈子都不见了?”
花朝朝方想说话,视野处就看到了那双鹿皮靴,她猛然抬起头,指着裴季,“你,你,你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裴季嘴角扬起一丝浅笑,抓住花朝朝的手将人拉了起来,半拥在怀中道:“你在背地里说我坏话,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花朝朝想要挣脱开,得到却是与裴季贴得更紧,她红着脸道:“我没有说你坏话,我是在问素问你的事。”
裴季已经猜到,但素问与花朝朝说的那件事,他并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他道:“你可以直接问我。”
花朝朝扫了裴季一眼,“谁知道你会说真话还是假话?”
“素问是我府上的婢女。”
简而言之,素问就是他的人。
......花朝朝。
裴季见她瘪着嘴,可怜巴巴的模样,道:“还生气呢?”
花朝朝不理。
裴季想了想,道:“让你看回来?”
花朝朝更不想理了,亏得她以前觉得裴季是个正人君子,再说谁想看他脱光衣服的样子。
等等。
她突然反应过来,“你骗我?你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裴季诚实地点了点头,“很好看。”
花朝朝羞恼的在裴季的脚上踩了一脚,然后一把将他推开,气呼呼地从耳室走了出去,“你就是个骗子。”
裴季扶额,他若说假话,花朝朝会信吗?
何况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他跟着出了耳室,拉住气恼的花朝朝,哄着她道:“我告诉你,方才你和素问说的事。”
“那人确实有龙阳之癖,但他看上的并非我这一身皮囊,而是柳阳。可柳阳是我的侍卫,他不好直接向柳阳开口,便问了我。我尊重柳阳,之后发生了什么,应该只有柳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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