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派和男主间左右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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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折从一片黑沉的梦境中醒来,只记得梦里自己被一只巨兽嚼得骨肉酸痛,哀哭不止。
她睁开眼后,浑身酸痛,感觉好像回到了从蛇化人的那一日。全身没有一处是舒服的,没有一处不隐隐作痛。胳膊肘撑着身体坐起来这一个简单动作,都叫她无意识咬紧了一口银牙。
朗朗天光,洒进室内。
案前人,侧着身,一身青衣,黑发葳蕤铺下,仿佛流淌着瀑光的绸缎。手中端着一盏清茶,垂头品茗。
明明这般风流如玉的公子相,怎么那事那般疯狂放纵?
“醒了?”
察觉到她的苏醒,姬梵放下茶,起身,坐在她床边。
她下意思往旁边躲了躲,实在是被折腾得怕了他。
音折躲躲动作还没执行完毕,就被来人捉住了脚,又拖了过来。
“不行了不行了。”
她眼泪又急出来,可怜地躲。
“……”
此先行径确实过了。
姬梵揉揉眉心,朝她伸出手。
“我不至于那么禽兽不如,过来,喝点水。”
你不就是禽兽不如么?
她作为兽都喊停了,可他还强求不止,真不知谁是兽呢!
音折犹豫着变幻成小黑蛇,爬上他手臂。
看得姬梵又好气又好笑。
将她带到案几上,音折趴在茶盏上,大口大口喝着水。
喝了几杯茶,嗓子才恢复润泽。
“那、那之后,过了几日了?”
她问的什么,姬梵自然心知肚明。
虽然如此,他也罕见的有些不自在,停顿了几分后,浅声说:“七日。后来你又昏睡了三日。”
“七天?!”
小黑蛇立起来,碧瞳瞪大,不住的控诉。
“是我到了发/情/期还是你到了,我怎么寻思是你呢?你这还不是禽兽不如么?你这是忍耐了几十年的火全冲我来了吗?之前不是让我不要勾/引你,结果你……”
音折仰仗蛇形,觉得对方不能拿自己怎样,无所顾忌,畅所欲言,浑然不知凡事得讲个度。
接下来的话便卡在了喉咙间……
姬梵伸手按住了她蛇身七寸,硬逼她现出了人身。
又将她抵在案前,捉住她的下巴,封缄她喋喋不休的唇。
熟悉的呼吸被掠夺的感觉,音折头脑发晕,只能双手撑在他身前,害怕他更进一步。
好在他虽然畜生,也知道适可而止。
捉住她躲闪狡猾的小舌,绞出甜如蜜的汁液,将唇腔上下每个角落都舔/舐一番,吮得身下人簌簌发颤,如此才罢休。
双唇分开,银丝相连。
他用指腹抹去她唇瓣上亮晶晶的唾液,淡淡道:“还闹?”
音折真怕了,抓着他的衣衽假哭:“不闹了不闹了,真不闹了。”
她一头钻到他怀里,假哭作真哭,委屈地掉眼泪,弄得他身前湿哒哒的。
姬梵叹了口气,抚她的后背,哄她别哭。
他还不知道,她竟然有这么多眼泪。
这些天,哭了那么久,那么多,竟还有么?
“既然醒来,那便说说那天青竹居找的什么人吧。”
他说话的嗓音还是那么清淡,好像在跟她说那天晚上吃了什么。
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音折头皮发麻,浑身汗毛直竖。
她虽然怨金元思,但绝对没想要他的命。
要是真给他抓着‘奸夫’,音折真不敢想象会如何。
她试探性地嘟囔:“无非一小倌。”
姬梵把玩她微卷的长发,发丝即使握在手里,也弯弯绕绕。
“可店主说那人是追着你来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
“急忙送走他,可见你倒是很护着他?”
说话的这个语调还是平平,音折却感到话音外他的阴鸷和危险。
听他的意思,他还没找到金元思的身份。
音折心头安心,眼瞳狡黠一转,抬头冲他娇嗔:“我本来就是拿他来气你的呀,你要是把火都发在他身上,哪还有我什么事儿?”
瞧瞧这美艳蛇妖,脑筋甚是机灵,黑的说成白的,竟将自己越轨行为美化成情趣,保护奸夫也成了钓鱼的鱼饵。
姬梵倒是一愣,真没料到有这样一番回答。
方才危险阴郁的气息雨化春风般散去,只觉上下一清。
“呵,那你们之间……”
他没有那么简单被绕过去,那时分明感受到了她发/泄后的舒爽之意。
音折嘟起饱满的红唇,垂下眼瞳。
“当时只是自摸了一下呀……非要说有什么,见他脱了衣衫,身材长相颇像主人,所以一时情迷……”
“像我?所以你将他当作我……”
最后两个字,姬梵在唇舌间滚动一番,才缓缓吐出:
“自渎?”
“咳咳咳……”
这狡猾女人哪里敢承认自己差点假戏真做,只装得不胜羞涩,轻轻点头。
她粉面含羞,低声嚅嗫:
“况且,第一次不是给了你么。”
此言将姬梵拉回那夜。
他刚入时就发现出红了,自然惊愕中也藏了些隐秘的欢喜。
当即携她入秘境,雪白亵衣铺地,全都接住了。
此刻那亵衣放在他芥子中的宝箱里,束之高阁,藏得严严实实。
本紧绷危险的氛围,早就暗含微妙,暧昧流转起来。
她还是侧着脸,羞于与他对视,他却心头早就软化。
捏着她的尖尖下巴,轻轻掰过来,又覆上一个亲近怜惜的吻。
在她耳边温声说:“此后,便是我的人。”
嗓音分明温柔,却也透露出不可反驳的坚定与偏执。
音折什么也没说,只是回他一个吻。
他清醒沉醉地垂首,她却谎言封缄罢休。
说不上强与弱,是与否,只道春光尚好,绮梦难收。
*
百日大比一直持续十天,这期间先是擂台混战,众学子可以抱团迎战,每击败一人便得一分,而后便是分开守擂。
擂主可选择攻擂,也可守擂。擂台上战斗,认输或下擂台者失失一分,反之得一分。
像姬梵姬卧雪落天奇等人的擂台,自然是鲜少人敢挑战。
有些自认为了不起的,例如柳家石家之流,也端坐擂台上等人挑战。
擂台四周,不少长老和导师们都在围观,震慑想偷袭取巧不轨之流,也警惕学子们互下杀手。
本只是学院内部交流,若自己都窝里斗了,还有三年后三院大比哪还有人参加。
“坐得都腰酸背痛了。”
落天奇动动脖子,活动活动筋骨便开始下台主动找人挑战。
只上了七八个擂台,个个擂主被他用鞭子掀飞出擂台。
他的鞭子缠绕在一位学子的脖子上,意兴阑珊翘着腿坐在对方背上。
“啧,都是些不堪一击的软蛋,连让我打个痛快的都没有。”
台下学子们都怒目而视,打败了便打败了,还做此凌/辱姿态做什么!
落天奇眼睛却是一亮,一脚踩在他的背上,看向远处。
“终于轮到凌尘了!好家伙,耐打的来了。”
凌尘才上擂台,一身黄衣扎小辫的落天奇就飞到了他的擂台上。
才一打眼,他便挑了挑眉。
“哟,短短月余没见,竟然晋阶了?”
凌尘束紧护臂,笑容略带挑衅和凌厉。
“的确,正好拿你来练练手。”
“找死——”
落天奇的包子脸一沉,戾气丛生,甩出狰狞锋利的铁鞭。
这铁鞭软则坚韧不断,硬则贴合的铁片像鱼鳞般片片竖起,锋利到能将人血肉剜成一条条。
“嘶——打得真精彩。”
黑蛇悬挂在树梢,找了个好位置,在枝头观战。
正反派到精彩交战缓解,她怎能不在。
看着看着,她难免心生向往。
修成人形以来,她一直没多少机会能磨练战斗技巧,所会的,不过是野兽一般的撕咬和偷袭下毒罢了。
她空有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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