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悠悠亦湍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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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来信说让我去夔州路大宁监巫溪县,乌口村寻庿族圣医仰桑骨。与她学学奇幻之术。”
祁多儿望着秋水,思索了一番问道:“蛊虫之法?”
秋水轻点了一下头,满脸欣喜,“师父没有明说,不过庿族最为出名就是此法,应是八九不离十。”
楚云照回想小时候,曾见过仰桑骨,说是庿族族长老桑骨尼之女。这人古灵精怪但可恶至极。总是爱将一些东西做成奇形怪状的样子让人品尝。
庿族姓氏姓名与中原大不相同,中原名字普遍为姓氏在前,名字在后。而庿族姓氏则是自己的名字在前,中间名为父亲的名字,最后的名字是祖父的名字。比如仰桑骨,仰为她的名字,桑是她父亲的名字,骨是她爷爷的名字。
因多日之后,秋水要独自去往巫溪,徐医师便想让秋水独自在安和堂历练一番,自己也好与酒疯子休息几日。
徐医师待秋水来了,对秋水说道:“我休息几日,安和堂事宜都交由你。青书青文你两听秋水指挥。”
徐医师继续向秋水交代说:“若遇上疑难杂症的,便让他留下。如今天寒了,来回奔波勿要加重了。张叔万不可放他回去,只可让他在这院子附近走走。”
张叔半月前在外砍柴,不幸摔下山坡被石头划破了腰腹,足足有三存长,半寸深的伤口。不幸中的万幸被安和堂附近村民发现,给他粗略包扎了一下伤口,就将他送来了。问过可愿用两个月在安和堂做事来抵医药费。
他答应后,徐医师便为其检查伤口,看他未伤到内脏,便教秋水用白酒清洗了伤口的沾染的灰尘砂石,然后使用针线将伤口处缝起。上了药再将伤口包了起来。过了几日又将之前的缝制的线拆开扯出,再用白酒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一次。
秋水一一记下,酒疯子在一旁喊道:“快些吧,再耽误会,就不必出门了。”
徐医师笑道:“急些什么,你这老了怎么如此急躁了,年轻时的风度都拿去泡酒了么?”
酒疯子啧了徐医师一声,又满是不屑的说道:“你少说废话,人不一定爱听。别耽误我喝酒。”
徐医师向酒疯子走去,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与酒疯子一起向外走去。“走走走。”
酒疯子走于徐医师之前,说道:“人教人,千次难记;事教人,一次不忘。她如此年轻,你多说也无益。她接触的事多了,便就知道了。”
徐医师将昨夜风吹断的树枝,拾起丢在一旁,“就是这些时日,天寒,少有来人。可让她历练一番。”
酒疯子也随着他拾着路上一些大的树枝,“少有人来,不一定少了麻烦。”
拾了一些木后,酒疯子问道:“怎和你出门,还当上捡柴郎了?”
难怪是不骑马出行,说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实际是诓我在这清路。
徐医师笑了几声,将手上木材向林中一抛,“前方都到大路了,就不必弄了。辛苦酒仙给安和堂清路了。”
酒疯子呸了徐医师一声。
酒疯子与徐医师两人一同在集市喝茶看戏,秋水与青书青文在药堂中配着驱寒汤。这几日都无甚病人。
张叔在火炉上烤着火,看向秋水说道“屋中炭火缺了些,我去伙房拿些来。”
秋水点头同意了,张叔去向院外拾了一些落下的树枝,扯了一旁地上的枯藤,将枯了的树枝捆在了一起,放在一旁的坡下。再回了院中的火房拿了一些柴火。
秋水问道:“张叔,你为何拿个柴火花了这许多时间?”
张叔将炭火放入火炉中,又抹了把泪说道:“我家中也有一男一女两位孙儿,年岁都与这两位小少年差不多大小。儿媳难产去了,儿子落下了山崖。家中只有我和老婆子带着一双孙儿,我在这烤火,不知他们是不是有柴煮饭。实在是担心的紧,一时着急,便在屋后伤心难过了会。”
秋水心想,张叔年纪如此操劳也是不该。想让张叔回去看他家人一趟,可又想着师父的叮嘱。便说道:“张叔,你先歇歇。你孙儿年纪还小,还需你照顾,你先在此处养好了身体才好。”
张叔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虽让乡亲给家里报了信,可还是怕家中担心。孩子还小,我那老婆子也出不得门,能否让我回去一趟看看。”
青书道:“师父既然已交代了,那我们也无法违背。”
青文也附和道:“你既然答应了师父要在此留两月,就不能回去。”
张叔叹了一口气道:“两位医师,今后需要我做些什么都好,我当牛做马皆愿。实在放心不下家里,就让我回去看上一眼也好。”
秋水思索一会,看向青书青文两人。
青书叹气道:“师父说得,一切归你掌管,你若答应,我们也无可奈何。但若是出了什么事,也要你一人承担。”
秋水听了青书此话,看向张叔道:“那你就回去看上一眼,不可快步,也不可着急,若是今晚回不来,也不用着急回来。但万不可用力。要好生修养一日。”
张叔脸上阴霾一扫而过,笑着朝秋水鞠躬了好几下,“许医师但请放心,我见过了家里人便马上赶回。”
秋水忙说道:“不必着急赶回,你千万注意安全,不可做些吃力的事。”
张叔又谢了秋水好几声才走,走出安和堂后。走到原先藏着柴火的位置,见之前与现在一共绑好的四捆木材,心中一喜。
“原先家里备下的木头应该也是这几日要用完了,快些将这些送回去才好。”
张叔找了一杆又长又直的木棍,将这四捆柴火绑好,就乐滋滋的挑着这些柴火回了家。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家。
张叔敲了门,张叔老婆张婶将门打开。院墙已破烂了好几处,院中也是稀稀拉拉的丢着一些木材。院中只有两间屋子,一间烧火做饭,一间住人。
张婶看了张叔回来,呆愣了一下。“这是哪里来的柴火?”
张叔一边向厨房走去,一边回答张婶说道:“这在救我的那个药堂附近的林子里的。”
张婶听道药堂才想起张叔受了伤,“不是说你受伤了,要在药堂待两月才能回来?你今日怎回来了?”
张叔道:“今日那个徐医师不在,他的那个女徒儿管事,小女娃心地善,便同意让我回家一看。家中柴火还够吗?水缸里的水还满着吗?”
屋内两个孙儿听见屋子外的声音叫嚷着:“是爷爷回来了吗?爷爷爷爷”
张叔听了乐呵呵的答道:“是爷爷回来,爷爷挑了柴。别出来着了风寒,好好在屋里躺着。”
张叔将柴火放至厨房,厨房只有一些萝卜白菜堆在角落。土灰色的墙被熏的漆黑,窗户破碎的也无钱去补。灶台对面还搭建了一个鸡窝,养着两只母鸡。
张婶道:“柴火勉强够用,天气冷了,也不爱喝水。我两三日带着他们去挑上一担子水也就好了。”
张叔叹了一口气道:“这天气寒,他们若是染了风寒,又是一笔花销。”
张婶叹气道:“可将他们放在屋中,我又不放心。倒不如一起染了风寒,都走了的好。”
张叔踢了柴火几脚,又走到院中去看了那两口水缸,一口是已干了好几日,缸中一抹还能带下一层灰。一缸还剩下一个底。
他将缸边的两个的水桶抗于肩上,“我去挑几担水来。”
张婶拦住他,“你这伤好了么,你若是走了,我真该带他们跳河了。”
他叹了口气,将张婶推开,“都已半月了,早好了,只是那医师的规矩让我在那做几日小工。”
他便挑着两个水桶,走去河边,来回走了四趟,抗了四担八桶水,才将院中两个水缸装满。装满水后,天色已是暗了下来,这才有空走进屋中歇一歇。
屋里一张一些破木拼接在一起的一张大床,上面堆着好几层稻草,床上有两床被子,一床破破烂烂,折在床边。还一张略好些的,盖在老夫妇的一对孙儿身上。
张婶用鸡蛋炖了些白菜,递给张叔,“鸡也老了,这几日也就生了这一个蛋。吃些吧,你走来也累了。”
两个孙儿眼巴巴的看着张叔手中的汤,张叔将汤分了一些给两个孙儿。“我这几日到在济安堂吃的油水足了,这就让他们吃吧。多吃些,长长身体。”
张婶听了不在说话,张叔这一日忙碌,到不感觉有些什么痛的,这一下歇上了,到感觉肚子处有股扯着痛感。用手一摸,有些黏黏湿湿的。
心中大感不好,一时觉得头晕。“老婆子,今日我有些累了,就先躺着休息会了。”
张婶听了将碗放下,又为他理了一下床上的稻草,才让他睡下。
徐医师与酒疯子玩乐了半日,觉得无趣便也回了安和堂。徐医师环顾一番屋中不见张叔,拉着秋水,“那张叔人呢?你将他放回去了?”
秋水点头道:“师父,他说他想念家里,我便让他回去了。若他不回来,他那些事便由我来做。”
徐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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