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请换掉泳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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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多,叶见炽的手机提示海鲜市场有新消息,他没睡着,躺在床上点进平台。
海鲜市场里叶见炽在卖的东西只有一样:上次他去给母亲朋友的小孩讲题所穿的西装。
这会儿有第九个网友来对此西装发起私聊。
这位潜在客户和之前的八位一样,首先询问是不是正品。叶见炽设置的自动回复“东西是正品,来源正规,无法提供购买凭证。”发了过去。
以往到这一步,询问的网友便没有下文了。
今天这位网友回了句“没有凭证啊?”,又发了一句“我也在青城市,我想去当面看衣服,十一点左右约个地点见?”
上午十点到十二点多,他有买菜做饭洗餐具的任务。叶见炽说时间不合适,让对方改个时间。
潜在客户说那就换第二天的十一点左右,叶见炽有些遗憾地回复:也不行,每天十点到十二点半都没空。
对方回了个捂脸哭的圆脸小表情,没再发其他消息。
睁眼望着深暗的天花板,叶见炽的耳边不期然回响昨天闻暄夏说的话: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研究一下努力的方向。”
年轻女人美丽的脸庞与灵动的神态,仿佛电影画面,随着她的那两句话,循环播放在叶见炽的脑海里。
啧,今天去煮饭肯定又会碰面——要不然今天请个假不去她家干活了?
……太晚了,不管怎么样,该休息了。
叶见炽有意识地控制大脑,从近代往前回忆着不太感兴趣的文史,在早已熟睡的室友的低弱鼾声里,徐徐进入睡眠状态。
对待异性,叶见炽是表面疏离,内里更高冷的人,行为处事多少带着点不管对方死活的边界感。
叶见炽忘记了,过去他遇到女生的示好,每次都是干脆利落地拒绝,并且毫不拖泥带水地推远。
没有哪一次是这样有些窘迫地回避——仅仅只是回避。
太阳升离地平线,青大校园里木舒花绽。
早上醒来洗漱后,没怎么睡够的叶见炽半坐半倚在自己的书桌上,右手操着手机编辑请假信息。
聊天窗口另一方跳来了一行字:今明后三天,我都不在家,你不用来做饭。
正好,不用他请假了。
叶见炽删掉编辑框里的半行字,回了个“嗯”,切换到海鲜市场软件,联系凌晨那位有意愿看西装的网友。
***
闻暄夏不认床,在外婆给她新换了床单枕头薄被的房间里,一觉睡到了八点多。
两位老人大清早就醒了,准备好早饭,在桌上给外孙女留了字条,一起去周边的公园锻炼。
就着鲜豆浆,吃了两个酸菜牛肉包、半个莲蓉包,闻暄夏的肚子差不多饱了。
外边天朗气清,阳光明媚。
闻暄夏把昨晚自己换洗的衣服,拿出阳台晾晒,欣赏着外婆养的花花草草,做了几分钟拉伸运动。
回到屋里,她从角落找出其他亲戚给买的,但外公外婆几乎不用的扫地机器人,安排它打扫了客厅和厨房。
这一趟来四玖市,闻暄夏带了少许考研资料。
主动做了一些简单的家务后,她在外公的书房里看书刷题。
其它人不一定可以进出外公的书房,但闻暄夏和她外婆可以,她还被允许随意使用。
闻暄夏要考的青大,历年的物理方面的试题,在众多高校里难度偏大。
往往一道几分的题,她思考了五分钟都没有头绪,或是有些许头绪了,演算了数张草稿纸仍得不出结果。
今天闻暄夏又碰到两道难啃的题。
算着算着,发现没带够草稿纸,她打开了书桌左下方的第一层抽屉。
这张定制的黑胡桃木书桌有不少年头了,庄重典雅,纹质润腻。
在外公叠得整齐的一沓曲谱创作手稿、专业荣誉证书上方,压着一本边角有点打卷的白纸本。
本子上潦草地写着许多文字、符号和公式,结合其中的“十一月要多提升实验技能”字迹,闻暄夏一眼就认出,这是大一上学期国庆假期时,她落在外公书房的草稿本。
闻暄夏有点汗颜,她早就忘了这本不重要的草稿本,当时使用很随意,压根不爱护。
这都过了五六年了,外公把她忘掉的草稿本保管得这么好,甚至是放在整齐的抽屉里,放在他的珍贵资料的上方。
或许是这本旧稿纸有什么神奇的力量,闻暄夏用它从头算了两三分钟,成功解决了先前的难题。
午饭是外公外婆一起做的,闻暄夏想帮忙,两位老人非不让她动手。
闻暄夏的外公和外婆都是同年代人中的知识分子,外公还兼具一流的钢琴演奏水平,称得上是在华国钢琴领域的艺术家。
即使两位老人已经退休了,时常还会有人求着登门拜访。
两老偏爱清净,不喜欢陌生人来私人住所打扰,不看重物质,每个月拒绝的来访请求不知凡几。
外婆告知闻暄夏,今天会有个客人来家里坐一坐。
她提前告诉外孙女,不是要求孩子做什么,只是让她有点心理准备,到时候不乐意见外人可以选择自己在房间里。
闻暄夏不怯于见陌生人,不会因为有外人来而有压力。
午睡起来,她在房间里靠着床头背了一阵子英语单词和经典长句,有些口渴,自然地开门出去找水喝。
当然她做事拎得清,出房间前记得换掉睡衣,捯饬仪容仪表,让自己看起来得体大方。
闻暄夏不打算贸然去客厅接水,另一个有饮用水的地方在厨房,要走到厨房,必须经过客厅。
她在如常走路的基础上,有意降低自身的声响,仍然引来了客厅里客人的侧目。
客人是一位目测四十岁左右的女士,不到肩的利落短发,面容飒爽美丽,耳垂处的两颗冰种绿翡翠圆珠与颈间的帝王绿平安扣,相得益彰,映衬出她的品味与含蓄的贵气。
“这位是……”
“阿姨好。”
客人与闻暄夏几近同一时间开口。
同客人一样坐在沙发上的,闻暄夏的外公冼文庆说:“这是我(外)孙女,夏夏。”
“夏夏你好。”华贵的女士回应了闻暄夏的问候,转而神色真诚地对冼文庆,“不愧是您的孙女,比春天的鲜花还漂亮,又有礼貌又有灵气。”
虽然提到了自己,但闻暄夏知道谈话的中心不是自己,朝客人回了个挑不出错的浅笑,然后离开去做自己的事。
值得一提的是,客厅茶几上摆着的两件礼物看起来都价值不菲,一件较高,一件较小,均是用雕纹雅致的黄花梨木做礼盒。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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