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良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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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前世,温家与祝家也算是交好,温郢与祝家老爷祝盛乃少时好友,当年一同考取了功名入仕,尽心尽力辅佐皇帝,但最终的下场却都不尽人意。
前世祝家最先倒台,祝盛因莫须有的罪名被革职查办,结果自然是罪名落实,祝家上下都被打进了狱中,那时温宴初还在解家与人斗智斗勇,关于祝家的事只记得这些,而在这之后,温家也紧随其后出了事。
其实若仔细想想,这桩桩件件可都不像是凑巧,更像是有人故意针对。
温郢为人刻板固执,在朝时直言进谏,早就不知得罪了多少人,祝家是鲜少与温家交好的世家,倘若想要对付温家,祝家也必定首当其冲,这么看来,说不准还是他们温家害了前世的祝家。
想到这,温宴初只觉心中憋闷。
究竟是谁仇视温家至此?甚至不惜要残害无辜之人。
这般想着,温宴初已在翠竹的带领来一路来到了院中前厅。
甫一进门,就见一姑娘从座上起身,远远迎了过来。
“宴宴!你真是让我好等!”
只见这姑娘穿了一身杏粉色暗花软锦对襟襦裙,头戴珍珠点翠银簪,长发结成两股垂挂在两侧,额前碎发随着走动时晃动,说话时眸光潋滟,眼睛弯得好似月牙,少女姿态尽数彰显,明媚动人。
此人便是温宴初的至交好友——祝知微。
她们二人从小相伴,无话不谈,关系从始至终未曾有过半点嫌隙。
温宴初看着如今祝知微仍旧活泼明媚的模样,只觉心中感慨万分。
当年在温宴初嫁人不久后,祝知微也潦草嫁了人,之所以是潦草,是因为......祝知微在某日突然间失踪了,等到人找回来的时候,已经并非清白之身,得知此事后的祝家人悲痛万分。
最终某位大臣家的儿子要娶续弦,不在乎这些礼节,这才将祝知微嫁了过去,可没过多久,温宴初得到的便是祝知微悬梁自尽的消息。
一番调查才知晓,原来祝知微所嫁之人就是玷污了她清白的人,那人为了攀上祝家这门婚事,早就对祝知微起了不轨的心思,若是直接去求娶祝家定然不会同意,这才做出了这等非人之事,而那畜.牲恰好也是温宴初认识之人,若是她没记错的话,正是当初解停云的小弟之一。
这事一出,温宴初就跟解停云大吵了一架,虽然他们二人早就没了联系,但温宴初还是迁怒解停云,更迁怒于自己,因为当初正是因为解停云与那畜.牲厮混,而祝知微时常陪伴在温宴初身侧,一来二去,这才让那人注意到了祝知微,最终酿成大错。
在那之后,温宴初因心中对祝家有愧,没脸再见祝家人,也渐渐同祝家失去了联系,后来这事也因为那位大臣家的儿子莫名其妙身死而告终。
眼下这个时间点,距离祝知微出事已经不远了,这次,她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挚友身陷泥潭。
“温宴初!”
一声娇呵及时拉回了温宴初的思绪,她连忙回神看向眼前面色不悦的少女。
而祝知微见她终于回了神,脸色瞬间缓和了许多,忍不住抱着她的手臂抱怨:“你刚才想什么呢?我叫了你好几声都不应,是在为你和解停云的事犯愁吗?”
温宴初闻言一怔:“你知道了?”
听到这,祝知微像是突然来了劲,拉着她一路来到座前坐下,神色有些愤懑不平:“这事都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沸沸......扬扬?
不是吧,她和解停云的婚事不是还没定下来吗?再者,她这几日压根都没离府过,哪里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
见温宴初一脸迷茫,祝知微重重地叹了口气:“宴宴,你跟我就不必藏着掖着的了,有什么委屈都跟我说,可千万别憋在心里。”
说着,也不知祝知微想到了什么,竟然猛地拍了桌案,将温宴初吓了一跳,转而就见她咬牙切齿怒道:“解停云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若是再见到他,我定饶不了他!”
“解停云?”
温宴初终于捕捉到了关键人物。
“解停云怎么了?”
见温宴初不解的模样不似作伪,祝知微如今也彻底反应过来,她这个好姐妹......好像真不知道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这样想想就更生气了!
“你竟然还有闲心关心他?宴宴,你不会当真同外面传的一样,想嫁给解停云吧!”
温宴初一愣,眼神似乎有些心虚。
这消息......传的真有这么快吗......
见状,祝知微似乎更生气了,一张脸都涨得通红。
“温宴初你真是疯了!”
温宴初:......
她重生短短四日,已经被两个人说她疯了,一个是解停云,一个是祝知微。
她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你知不知外面都是怎么说的?他们都说解停云宁愿死也不愿娶你这个——”
意识到后面的话对温宴初而言似乎有些难堪,祝知微紧忙住了嘴,猛地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以此来掩饰心虚。
但温宴初听了这话以后面色却是一变。
“知微,你说什么?解停云宁死......?”
“他可是做什么了?!”
祝知微不懂温宴初的反应为何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大,但见她神情太过认真,只能一五一十同她说了。
“听说你们议亲那日,解停云在回去以后就在府中大闹了一场,说宁愿死也不愿意娶你,气得解侯爷当场就把解停云给打了。”
“我听解府的下人说,解停云身上被打的皮开肉绽,连床都下不去了,就这样也不肯松口,说什么都不愿娶,一气之下解侯爷就将他关在了屋里,等什么时候他松口了,什么时候再把他放出来,但是......”
剩下的话哪怕祝知微不说,温宴初也能猜到了。
解停云是不会松口的。
因为......他如今的所作所为,正是温宴初上一世的行径。
几乎一模一样。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自心底油然而生,而她先前的猜测也越来越清晰。
巧合太多了,让她渐渐不愿相信这是巧合。
“哎呀,算了算了,说他做什么,晦气。”
见温宴初脸色不好,祝知微只当她是生气了,连忙想法子转移话题。
“对了,你知道我今日是因为什么来找你的吗?”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希望以此能吸引温宴初的注意,但对方还是方才那副模样,这不禁让祝知微有些担忧。
她忙安抚性地摸了摸温宴初的手。
“都怪我,不与你说这些就好了,你放心吧,这事伯父伯母都知晓了,他们定然不会让你嫁过去受委屈的,这不,还将我这个救星找来了!”
说到此处时,祝知微模样忍不住有些兴奋。
“你不知道吧,我大哥五年前不是被调去监工修桥了吗?他今日就要回来啦,我爹娘以及伯父伯母都想让你们两人多多接触一下呢,若是能成的话最好不过了!”
前些日子温郢与谢云秀倒是与温宴初提了此事,只是她没想到竟然会这般快。
兴许是因为前世闹婚之人是她,当众拂了解府的面子,温家也不好再推脱婚事,更没办法让她再和旁的男子相看,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没想到她仅仅只是改变了一个选择,竟然会牵连出这般多的变化。
若说祝唯安此人,温宴初也算是知道,上一世她就与祝知微的关系好的像是一个人一样,没少去祝府玩,一来二去,也经常会与祝唯安打上照面,只是二人之间的关系没那么熟稔罢了,想来这一世也擦不出什么火花,且走一步先看一步吧。
于是温宴初定神颔首:“前日爹娘恰好与我提及了此事。”
见温宴初知晓此事,祝知微松了口气,笑意更加浓厚了些。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觉得我大哥肯定是比解停云好太多了,你看看,我大哥年少有为,今年才二十五岁,就已经是吏部的侍郎了,将来定有大作为,你再看看解停云,不止啥也不是,还对你特别不好,哪样都比不上我大哥。”
说着说着,祝知微脸上逐渐浮现出了憧憬之色:“若是你当真嫁到了我们家来......那我岂不是天天都能见到你了,到时候我们想逛街就出去逛街,不想出去就一起窝在家里说些话,多好呀!”
温宴初闻言竟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祝知微今日原是替祝家当说客来了,还想的这般远。
见温宴初迟迟不曾答应,祝知微便凑上前摇着她的手臂撒起娇来:“哎呀,宴宴——你倒是说句话呀,要不今日跟我回家看看呗,我听翠竹说你都三天没出门了,在家里不闷吗?”
“好好好。”
祝知微此举当真让温宴初无可奈何。
从前她们二人就是如此,只要谁想要求着对方做些什么,就会用尽浑身解数去撒娇,另一个人就会立即点头答应。
如今也是一样。
温宴初笑着点头:“我答应你就是了,只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啊好啊,如果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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