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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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怎么不知,太子妃粗鄙不堪,毫无教养,孤甚厌之,与之不合?”
姜水芙迷茫的眼眸瞬间亮了,是夫君!
他来了!
他竟然来了!
这可是他头一次参加这种席面!
席上所有女眷对沈极昭的到来都极为吃惊,立即站起来给他行礼。
高珠霞也不例外,只是她下意识朝沈极昭靠近了一步,方才的嘲讽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极为欣喜的笑容。
可沈极昭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的笑容瞬间消失。
“方才是谁在刺探孤的私事,挑拨孤与太子妃的感情,如此造谣生事、粗鄙行径、教养全无之人,孤才甚厌之、恶之。”
高珠霞见沈极昭一字一句反驳她,将那些低贱的词语用在她身上时,她泪水涌出,诺诺地说出自己的名字,委屈极了。
“高卿在朝中端正自持,素有贤名,家风甚严,绝不会空口无凭撒谎捏造、颠倒黑白,你当真是他的女儿?”
沈极昭的眼神充满了质问与不解,同时也冷漠到凌厉,吓得高珠霞生生将前进的脚步退了回来。
没想到,她当初与姜水芙一样给沈极昭送过不少东西,他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他还质疑她的身份,说她品行不佳。
“臣女……,臣女是……”
高珠霞有些害怕他这幅模样,但转念间想起这说不准是个好机会,她与他言明过往也能唤醒并增加他对她的印象,她可是个知分寸懂的良家女。
于是,她稳住心神,端住姿态,眼波流转地向他望去:
“从前北街顾棠角,殿下可记得每日都会路过一家铺子,那铺子时不时就会给您……以及这些过路的有缘人赠送些玉器砚台,帕子香囊之类的物件,珠霞身为高门贵女,理当心怀感恩之心,回馈报国……”
当初姜水芙泼猴打滚一般缠着沈极昭,高珠霞当然不甘心。
但她可不是姜家腌臜女那等没脸没皮之徒,思来想去也只能借着店铺名声送些聊表心意的物件给他,一来二去,不仅达到了目的,还赚了贤良的名声。
沈极昭无情的话语响起:
“你应该找锦青,这些东西全在他那儿,他才是有缘人,你私下送他礼关孤何事?”
锦青立刻下跪告罪,“殿下明察,属下绝不会接手任何来路不明的东西。”
高珠霞脸涨成猪肝色,说她的礼物来路不明,不就是讽刺她上不了台面,真是好一个狗奴才,这般辱骂她。
“殿下,他如何这般说我……”
高珠霞双眼湿润,委屈巴巴地望着沈极昭向他告状,期待他帮她做主。
沈极昭视而不见,高珠霞只能做罢,声音娇软解释道:
“礼物是送给殿下的,除了殿下,谁还……”
“孤从不收私礼,怎么,高家女不仅言行不端,还要质疑储君的品行?忠君报国?你就是这么衷的君?”
高珠霞见沈极昭恼怒了,她立马认错:
“臣女……,是臣女的不是,殿下清正廉明,自然不会收礼。”
沈极昭的脸色并没有好转,他的视线直勾勾放在她的背脊上,她几乎要被压得喘不过气,她反应过来什么,她的错还没认完:
“臣女也不应该听信坊间传闻,不小心于公众面前提及太子宫闱之事,污了太子的名声、皇家的颜面。”
这句道歉,半点都没有姜水芙的份。
明明被欺负中伤、讥讽嘲笑的人是姜水芙。
可是没有人在乎。
沈极昭的神情更冷,语气似乎透着些寒气。
“坊间传闻?东宫之事如何传到了市井?别人都未有所耳闻,为何偏偏只传到你耳中?”
这句话暗指高珠霞在东宫安插了眼线。
这事往小了说,只是小娘子的调皮任性,但往大了说,就是高家意图不轨监视储君。
这个罪名,轻则是以下犯上,重则是投敌谋反!
谁都承担不起。
高珠霞大惊失色,只能跪下求饶。
“臣女言行无状,做事轻率,但臣女绝无窥察储君之意,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沈极昭不再给她眼神。
“太子妃是孤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女人,整个大邶都见证过。”
他提醒众人,不要忘了姜水芙的身份,不要以下犯上。
“另外,孤会向高卿如实告知今日之事。”
高珠霞面如死灰,她没想到太子这么狠,他不是素有贤名吗?
她爹爹带她来就是为了在太子面前露面,太子此番举动无疑是彻彻底底断了她入东宫的路。
并且缘由还是,她心术不正,善于般弄是非。
太子金口玉言,所出之言更是被奉为金科玉律。
如此一来,她在整个上京都会丢尽了脸,将来还有哪个高门大户会娶她为正妻。
她爹本来要升官了,经此一遭,也无望了,仕途也再不见天日。
与高珠霞破败惨白的面色截然不同,姜水芙眉眼上弯至明显的弧度。
但她依旧记得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得保持太子妃的体面。
沈极昭今日破天荒来了,还在这个极其重大的场合维护她,惩戒他人。
他在替她撑腰。
他还说她是他三媒六聘娶回家的女人,保卫她的体面和权力。
她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喜悦,掩盖了方才的酸楚。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灼热,沈极昭竟然转过头望她这边看了一眼。
霎那间,视线相对,姜水芙心跳漏了一拍。
沈极昭的目光好似只随意一瞥,古井无波。
可姜水芙似乎在其中看到了一丝痕迹,观察的痕迹,很淡。
她以为是她表情太过欢愉,落在旁人眼里便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不符身份格局,姜水芙再次收敛。
下一息,只见沈极昭对身后的中年男子说了什么,他们就一同往男眷席面走去。
中年男子气概文雅,颇有几分道骨仙风之态。
他是,文官当中的领头人,何道阁。
也是湖西那位女子,传闻中沈极昭心上人的父亲。
姜水芙不动声色地多看了他几眼。
沈极昭要她特别安排的人就是他。
*
风波过后,后面的宴席过得很平静顺利。
姜水芙时不时就抿唇一笑,她还沉浸在方才的喜悦中。
宾客陆陆续续走了。
姜水芙吩咐宫人清理后场。
她却突然发现,她的镯子不见了。
沈极昭送她的及笄礼不见了。
姜水芙仔细回想,宴席途中还在,她还抚了抚。
只能沿路往回找,但每个角落都找了,她恨不得把所有路面都看出个窟窿,结果还是没有踪影。
她身边只有蟠桃,两个人的力量有限,她急得团团转,这信物可不能丢啊。
姜水芙再三思索只能唤些婢子小厮一起找,念着沈极昭的吩咐,她特意叮嘱他们动静小些,两人一队隔半炷香再分批次在园中行动。
不出一刻,人多力量大,在靠近倚楼园的假山角落里终于发现了玉镯,这个假山是回寝殿的必经之路。
姜水芙想起她当时在此处跟蟠桃说话时,突然有一道模糊的声响,不过极不明显,她就没太注意,想来该是那时掉的。
那玉镯被层层青草掩盖着,落地的声音自是消了大半。
此刻玉镯沾满了泥土,原本的光芒艳色也被尘封。
姜水芙如释重负地迅速将它拾起,完全不在乎上面的污渍,用崭新华丽的衣袖认真地擦了擦,再将它重新戴了上。
手镯很轻易地就套在了她的手腕上,不大不小,正合适,可见沈极昭送她的第一份礼物是用了心的,她十分珍视。
不等她歇口气,草丛中发出一声异响,好像有一团黑影闪过,半人高的草木之间发出唰唰声。
她正疑惑着,不远处就迎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铿锵有力,节奏极快,好像有些焦急。
姜水芙转身查看,却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沈极昭。
沈极昭身后跟了一大批统一着装的侍卫。
姜水芙见这幅场面心里的警戒线瞬间提高,她立马关切地询问道:
“夫君,出什……”
“孤是不是说过倚楼园不准任何人出入,周边也不要有太多人走动,你为何又不听话!你一个人还不够,带着这些人做甚!”
沈极昭的语气不似以往的淡漠,夹杂着点点颤抖,冷肃严厉,是罕见的怒意。
姜水芙原本含羞带怯的绯粉面色瞬间褪去,血色全无、苍白至极。
“我,我的镯子掉了,是你送我的……”
及笄礼。
这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沈极昭吼着打断。
“一个镯子罢了,丢就丢了,不过玩意儿而已,你去寻什么?”
沈极昭面色铁青,东宫难道还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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