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你靠钓鱼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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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叔看见这一幕,上前提议道:“还是要做好两手打算,我还是去苍山找找还有没有剩下的松木炭。”说完,看了眼大家,把那个装满钱的荷包给了江渚流,就离开了。
香奴也乘机提议:“要不我自荐一曲,这样也能见到那所谓的齐家大少爷。”
“那我和小鸟找找那个看守煤炭的人,能不能卖给我们。”他看了看手中的荷包,上下抛了抛,分量的确不轻。
“行,那我们分头行动。”香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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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渚流和白鹭来到了桃园的后门,那里正站着两个仆从。
“小哥!”江渚流努力套着热乎。
“老人家?怎么大冬天的还出来呢?”一个胖胖的看着就讨喜的家仆过来问着。
“我是想问问这些炭能不能卖给我们一些……”江渚流磕磕绊绊地问出口。
“可以啊,我们少爷也就是现在急需,等除夕过了就好了。”小胖墩笑呵呵地解释道。
“可是,我们急需……”
另一个瘦瘦高高的仆从喊着:“张二别跟他们说太多!”
于是小胖墩只能带着歉意,笑了笑:“要不你们明天再来问吧?别的我也不能说太多。”
他把手伸进帽子挠了挠头,又把手揣进袖口,不再理他们了。
江渚流叹了口气,走到一边:“小鸟,我还是做不到,炭还是没用办法……”
白鹭从他怀里伸出翅膀,摸了摸他的头,“没事,我每次抓鱼也不是次次都能抓住呀,但是我只要抓了便会——”
江渚流抓住了小鸟的喙,“好了,我懂了,现在的小鸟真是有一大堆道理要讲。”
他眼带笑意,泠泠寒风吹过,白发缱绻,模糊了他最初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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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是香奴,她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径直走向桃园的大门。
门口有护卫守着,最开始看热闹的老百姓们都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桃园是齐家的地盘,但以她的技艺并不需要什么多余的手段。
她轻轻拨弄了一番琵琶,如流水激越的声音倾泄而出。
园内的欢乐之声似乎小了些许,随即便是一阵议论声。
香奴继续弹奏起来,她没有唱,只是自如地弹奏着。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
身着挼蓝锦袍、披玉带的公子哥走出来,“姑娘有此技艺,可否进来演奏一曲啊?”
香奴停住了手,轻轻点了点头。
公子哥在前面引着路,“今天也是运气不错,遇上了齐家少爷,你好好演奏,赏赐定然不少。”
“香奴多谢了。”她朝此人屈膝行了一礼。
离新年还有三个时辰。
天色渐晚,树影渐重,灯火也被点燃。宴会也逐渐热闹起来,一盘盘佳肴被端上桌。
香奴坐在了一旁,开始拿着琵琶演奏起来。
毕竟是新年,她唱上一曲《除夜雪》:“北风吹雪四更初,嘉瑞天教及岁除。”
十指纤纤,拨弄着弦,轻拢慢捻抹复挑,流出一串串动人的乐声。
“半盏屠苏犹未举,灯前小草写桃符。”(陆游)
……
一曲唱罢。
“好!”众人都鼓起了掌。
“姑娘怎么这个时候还是孤身一人?可是少了一个知心人呐?”
“姑娘不仅曲唱得好,人也长得美呀!”
既是宴席,便少不了这些淫词浪语。
香奴对此种场面也是非常熟悉了,她走到齐牧面前。
华堂烛影摇曳,珍馐罗列满席。
齐牧斜倚在锦缎椅上,身着绣金长袍,衣袂随意地散落在地。
他手中执着一只温润的白玉酒杯,杯中佳酿潋滟着琥珀光泽。只见他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水沿着嘴角流下,濡湿了领口的精致绣纹,却也毫不在意。
香奴开口:“这一曲只想和公子换个答案。”
齐牧浑不在意:“请讲。”
“公子可否给些炭来?”
齐牧眸中迷茫了一瞬,似是不懂眼前少女的问题。
“什么炭?”
“就是今日你在城内大肆收集的炭火。”
“难道你不知道我要桃花开吗?”齐牧又接着饮了一口酒。
“再怎么说,也等今晚结束吧。”齐牧笑语盈盈,眼神稍微清晰了些,“姑娘对着答案还满意吗?接下来是打算继续待在这儿呢,还是离开?”
香奴收好琵琶,鞠了一躬,“告辞!”
桃园的花似乎更娇艳了些许。
还有两个时辰。
回到苍山的松叔见到空无一物的炭火,没有办法,只能直接烧制。
先是选择合适的枝干,不能是是新鲜的,水分也不能太多,再装进窑炉。
摆放时也需注意,整齐地堆放的同时也要留有一定的空隙。
松叔深吸一口,满鼻松香气,如这片万顷松林,也如他这个人。
手下动作不停,粗糙的手碰上那树皮便好似熟悉的老友,点上火,袅袅青烟升起,模糊了松叔苍老的面容。
之后便是等待……
松叔想着白鹭之前说的话,望着手中漆黑又粗粝的双手,又回想着那个自己的故事。一滴水落下,氤氲了手中的痕迹。
是的,那个故事讲得就是他,是他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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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时辰。
江渚流抱着白鹭,又拉上香奴。
他显得有些焦急,“我们还是直接赶过去吧,万一有什么情况我们还能应对一番。只要今晚过去了,那炭也就有了,后面的日子也就好过了。”
香奴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问:“我们又如何知晓那书生住在何处呢?”
她转头望向江渚流,身上虽穿着艳丽的红,神色却又是那么地冷,“其实我们这一路来并不算顺利,修道本就是顺势而为。依照这个情景,那人本就是活不了的,不是吗?”
白鹭反驳出声:“姐姐你怎么说这种话,事情还没结束呢,你们怎么能够事先下结论?”
“要说,这世上人人都要死,那为什么不一出生就去死呢?而且鸟吃鱼,大鸟吃小鸟,然后再被更大的动物吃掉,这些都是命定的规律,那为什么这些鸟还要活着?你这些想法都是不对的!”
江渚流摸摸小鸟的头,有些欣慰地笑着,小鸟的心思越清灵便对他的修炼之途越发顺利。
看来这趟旅程,她也收获良多呀!
香奴却是直接缴械投降,“我说不过你,也不愿和你争论。既然要去瞧瞧,自然是要知道在何处的。”
白鹭转过头望着江渚流,觉得他是十分厉害的,就问:“你是不是知道?”
江渚流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们可以先去苍山,问问松叔,他对那户人家应该熟悉,而且应该离北城也不会太远。”
香奴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建议。
有了明确的目标,路上花费的时间并不算太多。只是感受着夜晚中越来越大的风雪,大家的心中也越发没底。
松叔的位置其实很好找,是漆黑山林中唯一的一团光亮。
江渚流捏了一个诀,从半空中俯冲下来,落在松叔面前。
“松叔。”他声音有些闷闷的,不似外表那样成熟,倒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事,我们也是该做都做了。”松叔语气里有些许了然。
他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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