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跟那狗东西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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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医院依然灯火通明,救护车与他们相错驶出,这里多的是彻夜不眠的人。
宋屿挂完号,让分诊台的护士给裴言之量体温。
38.7℃
裴言之坐在大厅的等候区耷拉着脑袋,手捂着肚子,额头冷汗岑岑,但他并没喊疼,仅仅微蹙眉梢,单手在手机上打字。
走进一看是在交代工作。
宋屿善心大发,坐在他旁边问:“要不要先去帮你要点止痛药?”
裴言之摁灭手机,“你帮我揉揉就好。”
“怎么揉?”宋屿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他的肚子,怎么想怎么不合适,他可从来没这么照顾过别人。
裴言之也不多说,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就这样揉。”
周围许多道目光聚焦过来,尴尬的气氛在疯涨,裴言之像是毫不在意,没有放手的意思。
宋屿试探性地打圈按揉,腹肌形状清晰透过衬衫传达到手心,手感不错。
比平常摸自己的腹肌感觉更结实。
看来还得多练。
宋屿难得贴心问候:“我手心热吗?”
裴言之拧眉纠结了会,老实回答:“要是不热的话,你这还是人吗?”
就多余问。
宋屿收回手,冷脸道:“你自己揉。”
裴言之靠得更近,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那......我的腹肌好摸吗?”
宋屿眯眼看向叫号机,抽空回答:“你不是没有手。”
完全可以自己评价手感!
得到意料之中的反应,裴言之心情好像还不错。
宋屿还能听到他极轻的笑。
怎么说呢,这人,就是太欠。
等了半个小时,终于轮到裴言之,医生抬头看了眼他们,简单问了几个问题。
“一周内,有出差去其他地方,或者有碰过生禽吗?”
自然是没有的。
医生:“那这两天有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食物。”
裴言之回复:“吃过一袋开封放了很久的水饺。”
医生开出诊断:“那基本可以确定急性肠胃炎了,这样,我先给你开点药,退烧药不能空腹吃,如果两天后还是发烧呕吐或者病情恶化,再来复诊。”
他看向宋屿嘱咐道:“患者家属要多加注意食品安全问题,回去后可以用湿毛巾擦拭前额、颈部、腋窝、腹股沟等地方物理退烧,接下来的几天清淡饮食,急性肠胃炎快的话两三天就能自愈,不用太担心。”
还要给他擦身体??
宋屿没来得及反应,医生又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裴言之帮他回答:“好的医生,他会照做的。”
照做个鬼。
取完药上车,宋屿都没说话,裴言之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两人间隔了足有五米,不知道是宋屿脚步走得太快还是裴言之磨蹭得太慢。
裴言之关上副驾驶的车门,就看到宋屿调出手机导航,随即驶出医院,左转上高架。
“你这是打算去哪?”
宋屿勾唇:“送你回裴家老宅。”
上了贼船就别想跑了。
裴言之表现得很淡定:“我不回。”
“那你想去哪,回家你家人会把你照顾得很好,搁我这,你就自求多福吧。”
能带他上医院都已经仁至义尽了,宋屿绝不会让他再得寸进尺。
“我都这样了,你不负责?”
裴言之虚弱地掀起眼皮,看向宋屿。
须臾,他吐出两个字:“渣男。”
炽热的目光消失,宋屿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你自己的原因,别赖我头上。”
“行,我们换个角度看问题,”裴言之的声音懒洋洋得,好似一切尽在掌握,“那你项目还要不要了?”
车厢内沉寂了良久,最终以宋屿右打方向盘下高速告终。
到这一刻,宋屿方觉有一句话说得很对:有钱的就是爷。
要是最后裴言之敢不给他项目,宋屿也会让他知道什么叫“趁人之危”。
回到家,裴言之突然就跟霜打了似的,原先还有些精神的,现在完全是关机状态了。
家里没有米,宋屿外卖点了好些食材,在退出软件的时候又大发慈悲地买了套家居服,随后打电话给经常来家里做钟点工的阿姨,自己则是洗完澡后钻进书房间画图纸去了。
说了让他自求多福,那就是自求多福。
宋屿的书房堆满了设计模型,桌上杂乱地摆放着各式各样地制作材料和未完成的模型。
他对照图纸裁剪雪弗板继续完成拼装。
时间悄然流逝。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阿姨推门进来,愣了会神才说道:“宋先生,早饭做好了,客房那位先生我煮了粥,正温着。”
书房她是第一次进来,第一天来工作时,宋先生便交代书房不用打扫。
除了新奇之外,更多是对雇主的好奇,宋先生她没见过几次,印象里他就是跟今日一样斯文儒雅的气质,很亲切,性格一看就知道是比较安静的,不像有些雇主总是提些无理要求。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来这工作以后,麻烦事没有,他甚至内务总是整理得有条不紊,无形中减少了很多工作量。
所以今天宋先生打电话来,说家里有个朋友生病,想让她今天在这多留些时间准备三餐,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而且宋先生给钱也给得极为爽快。
宋屿放下手里的工作,“好。”
他走到厨房舀了碗热粥,拎起沙发上新送到的衣服,打开了客卧的门。
裴言之睡得很沉,嘴唇微张着,身体蜷缩,毯子被团成了团,抱在怀里。
宋屿放下东西拍了拍他的肩:“裴言之,醒醒,起来把衣服换了,喝完粥你还得吃退烧药。”
裴言之眉头紧皱,小幅度动了动,就是没醒。
宋屿又拍了拍他,裴言之还是没动。
指节攥紧,宋屿转身便走,却听到了裴言之的呢喃声。
“宋小屿......”
宋屿深吸气,脚步又折返回来,单膝支在床沿,扯了下毯子,居然还没扯动。
睡着还力气那么大,宋屿盯着他沉睡的脸庞,突然想起了夜里的梦,要说记仇吧,宋屿承认比起裴言之,自己也不遑多让。
他唇角勾起,邪恶的手伸向那张俊脸,入手是滑嫩的触感,他脸上的肉不多,倒是皮挺松,轻轻一扯,还能拉出一段,再掐住下巴,跟捏橡皮娃娃似的,唯独虎口有点被胡子刮过的刺啦感。
宋屿眼底浮现出“报仇”后快感,随即手腕就被紧紧攥住。
“宋小屿,我是发烧,不是死了。”
宋屿很快挣脱,直起身俯视道:“既然醒了,自己把衣服换了,粥是温的,喝完吃了退烧药再睡。”
没等裴言之应承,他放下腿想走,不料还是被裴言之攥住了手。
“我身上好热。”
宋屿好声好气地说:“所以你赶紧的,吃完退烧药睡上一觉就好了。”
面对宋屿的装傻,裴言之艰难地睁开眼:“医生不是说了,要物理降温。”
宋屿抽了抽手,抽不动,真的抽不动。
眼前的裴言之,呸,狗东西就像饿了百来天,好不容易有点吃的,紧盯着盘里的食物,说什么都不肯让。
“你给我攥疼了。”
宋屿没好气地说。
裴言之松得飞快,就像刚刚护食的狗是种错觉,现在正满脸歉意地盯着手腕处的红痕。
“不好意思啊,忘了你是易留痕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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