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与我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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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早上,高墙府院内,花团锦簇,新香四溢,卧房内,公玉衍对镜束发。
韩颂一边给公玉衍梳头,一边说道:“少君将怡华公主贬至庶人,如今她已经搬离太和宫一个人去城外的小茶庄住下。”
公玉衍顺了顺长发,轻笑道:“她一个人,一个侍女都不带?”
“没带,主上对她抗旨联姻也极为不满,说既然公主要做个庶人,就不许带走宫中任何财务仆人,离开时只带走几件素旧的衣裳。”
“如此硬气,倒让我刮目相看。”
“属下私下了解过,公主如此顽抗是因为喜欢上一个守宫门侍卫,她曾向主上和杨夫人请婚,主上不同意还狠狠责罚那侍卫刑杖将他打入天牢,公主以死相逼大闹一场主上才不得已将人放出来。如今那侍卫被削了职位就在茶庄里做工,公主此行就是奔着他去的。
“一个侍卫如何结识公主,他从何而来,家世可清白?”
“听闻是农人出生,因为家乡遭遇水患父母双双遇难,来天枢城投奔亲戚被安排到二少主府邸做护卫,一日二少主举办马球会,公主跑马失控让他给救下,二人因此结缘。因身手不错又对公主有救命之恩,很快就被提拔成侍卫看守宫门。属下见过此人,模样倒是长得好,公主是深闺女儿,面对一个摸样好又对自己救命之恩的男子自然芳心萌动。”
公玉衍说道:“敢于屈尊降贵追求真心倒是不失魄力,她若能坚持下来,我成全她又何妨。”
“主子的意思是想把公主接回来。”
“用不着我去接,她到底是父亲和杨夫人疼爱的女儿,怎会真的放任她在外面受苦。父亲之所以让她离宫,是因为她连推南唐和张家的婚事,对杨家和张家那边总归说不过去,小小的处罚也当给两家一个交待。等这事风头一过,必然会把她接回来。”
韩颂笑道:“如此也好,公主联姻一事作废,杨家就得不到南唐或者张家助力,也就不会妨碍到少君的路。”
公玉衍冷笑道:“这你就错了,没了怡华公主,还有其他公主,他们想阻止我登位,自然会再想办法揽权。”
韩颂都为公玉衍感到不甘:“主子在外劳心伤神的对付西元,对内还要应付这些糟心事,真不知道主上怎么想的。”
外有敌国虎视眈眈,公玉衍为保护东周竭尽全力,周主不帮衬着对付外敌,反而助力另一个儿子来打压劳苦功高的儿子,这哪像一个父亲所为。
其实公玉衍也不是很懂自己父亲。
“嗯?”
韩颂给公玉衍束好发准备给他戴上发冠,谁知打开首饰箱子,里面却是空的,原本满满一箱的精贵饰品不翼而飞了。
主仆二人皆是一脸茫然。
公玉衍问道:“东西呢?”
韩颂摇头头说道:“昨日还在的。”
“可是阿归拿去当玩具?”
“应当不会,小公子向来不喜金玉之物。”
难道是家里遭贼了?这更不可能了,少君府守卫森严,别说遭贼,连只苍蝇都很难进出。
韩颂回忆半晌,说道:“昨日傍晚六爷好像来过,出来时行色匆匆,手里还拎了个包袱,莫不是······”
韩颂不敢继续质疑下去,公玉衍听后眉头一紧,起身去查看放置床柜的钱箱,果不其然也空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在这个家里没人敢碰公玉衍的钱箱,除了段遇知之外。
“段遇知,你给我出来。”
公玉衍来到段遇知主事的营房,人还没进门杀气腾腾的声音先传了出来,里面的人想逃也来不及逃。
姜宴,高黎,苏进,连郑秋意都在房内,他们慌张的拥成一团不动,只有段遇知不见身影。
“他人呢?”
公玉衍凌厉的目光扫视一圈屋内,既然段遇知身边人都在,那他人也一定藏在屋里。
那几个同伴不敢欺瞒公玉衍,无声的指了指办公的桌案。
那梨花木桌案宽长,还盖有一张灰色桌布,一个成年人蹲在桌案后面完全能遮掩住。公玉衍疾步上前一脚踹飞桌案,桌案在半空翻转两圈落地,段遇知无处盾藏。
不用怀疑,肯定是那几个不讲义气的兄弟出卖,段遇知谴责的目光扫向一旁的伙伴,只见他们头低得跟鹌鹑一样。
公玉衍把蹲作一团的段遇知从地上拎起来扔到椅子上,质问道:“你把我的私房钱拿去哪了?”
段遇知还不想承认,故作装傻。
“什么私房钱。”
“你少给我装傻,我放在床柜里的盒子,里面装的银两都去哪了?”
见公玉衍怒气冲冲,一副要吃人的摸样,段遇知也只好承认了。
“没了?”
“没了?怎么没了,你给我解释清楚。”
段遇知为难半响,最后如实交代:“赌输了。”
公玉衍怒目一瞪,揪起段遇知的衣领痛骂:“你还敢赌钱?”
段遇知被衣领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憋得一脸红。
“你先听我说完。”
公玉衍把段遇知拎起来甩到一旁,自己坐下冷静。
“好,我听你说。”
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宝月楼对面新开了一家景阳楼,有意无意的耍手段抢生意,甚至找人上门闹事,几日下来宝月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基本没什么人上门。就在昨天对家再次上门挑衅,没想到对方的幕后老板居然是公玉瑾,他和不明来历的富商合作,妄想收购宝月楼。公玉瑾利用权势查封宝月楼,逼迫郑秋意交出经营权。
郑秋意混迹商场多年,仅对付一个抢生意的同行完全是可以应付,偏生对方的靠山是个有权有势不能得罪的少主,于是就请来段遇知帮忙主持公道。
段遇知对付公玉瑾原本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这一次他身边有个相当厉害的幕僚,心机手段了得,查封宝月楼的主意便是出自他手。郑秋意带着段遇知上门讨要公道,他设下赌局,以宝月楼经营权做赌注,成功夺走宝月楼。
段遇知恼羞成怒道:“公玉瑾身边那个小白脸就这么把宝月楼夺走了,小爷我不服气就想着跟他再赌一局,好让他长长教训。”
接下来的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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