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假装不知道你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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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我没认出来啊,你们说,那样谁还能认出来?她娘估计都要想半天吧!”
和宁方才没有注意,经他一说,这才发觉这魂体和肉身竟相差甚远。魂体轮廓闪着莹莹的蓝光,定眼看去,那魂体纤细,却不过分,举手投足间自成一派婉约美人。
她记忆中的桃姒,正该是这样。
想必这缕生魂离体的时候,她还没有病成那样。
可她到底是为何会病成那样?
颜慈所说的“裴思雅”又是谁?
谢永年口中的“七天七夜法”到底是不是在救她?
和宁脑中思绪纷乱复杂,无法从中理出一条可以跟着往下走的丝线。
但她曾读过的成百书籍,明明白白地告诉她:生魂离体绝不是一件好事。轻则神志疯癫,重则邪祟入体、为祸世间。
当机立断,先把魂体引渡回去。
颜慈见她不理自己,忙继续道:“你不是也认错了吗?喊她陶什么的?不是的、你认错了。我现在绝不可能出错,她真是裴思雅。”
和宁问:“你怎么断定的?”
颜慈摆摆手:“我见过的呀,两年前,秋宴上,她在琴队之首,那叫一个风光无限。那场宴会不知引来多少惊鸿一瞥,只可惜后来她就销声匿迹了。”
和宁蹙眉,视线逼着他,问:“红痣应该是很鲜明的特征,你明明看见了,为何会认不出来?”
颜慈不自觉跟着她也紧了紧眉头,侧过脸开始想起来。确实啊,为什么他当时没觉得那女人就是裴思雅呢?
第一,他只见过她生机勃勃,鲜花绽放的模样,两人之间又并不相熟,乍见她死气沉沉、如丧考批,他怎么认得出来?
这第二嘛……
颜慈双掌一合,突然道:“因为当时,不止她一个有痣啊。”
和宁让他细说,他便又细细回想了一番:“花佃。你知道吧?那可不比芝麻大点的痣夺眼多了?当时,其他人都画了花佃,皆是红色,又形态各异。如若不是裴思雅置身队首,长得又实好,这小小一颗痣根本不会被人记得。”
他顿了顿,又说:“不对不对。没错!当时是还有一个人也点着痣,所以我其实没以为那是天生长的,我以为就是这么设计的,就是想凸显与众不同来着。”
和宁追问:“是谁?你还记得吗。”
颜慈答:“肯定——不记得啦。记得也没用,因为她捂着脸呢。上台的所有人里面,就她一个不肯露脸。当时很多人往她身上掷钱掷花呢,让她摘下来,她都没理。后来琴队走了,我还白捞一笔大的呢。”
覆面。
和宁眉头一跳,立即想到楼中那夜,那位驾驭妖术的少女。脑中成团的线似乎逐渐有了关联,不再毫无头绪。
然而,这头绪却朝着一个不妙的方向驶去。
令她更加笃定的是,据她的经验来看:什么事,但凡牵扯到谢永年,就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和宁带头朝那舫中走去,道:“不管怎样,先做眼前这件吧。”
她脚步轻快,进入舫中。舫内人数众多,好在地盘也够大,人群皆是三三两两,有人只是路过凑巧看一眼,有人则扛着一些重材料往二楼走,正在筹备着搭建戏台。
“呀呀呀,离搭好还早得很呢,人人都进来早就挤爆了,别看了,多看一眼也不会掉金子,快走快走!”
这青天白日活见鬼的声音,和宁想到一人,凡是提起那人,便又立即想到了谢永年。
身旁沈彧也不例外地眉头一皱。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两人还没死。不过了,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再说,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可能继续用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折腾人。
沈彧低声:“我去盯着姓谢的?你去引?”
和宁摇摇头,指尖微曲,在人群中遥遥一点:“对付我的来了。”
只见人群中,一名双眼弯弯的覆面女子不紧不慢地走来。
和宁拍拍颜慈的胳膊:“怎么办,现在只能靠你了。”
颜慈指着自己:“我???”
沈彧变出一支香递到他手中,连同递去几张防身的符纸,告知他:“站在魂体周围点燃,待烟飘出后,带着魂魄离开就行。注意过程中香不要灭了就行。至于这些符纸、如果有人想打你,你一股脑就甩他们脸上就行。加油!”
和宁跟着说:“我相信你!”
颜慈:“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沈彧悠悠道:“你可是未来要当首富的人。”说罢,他踱步离去,从人群中缓缓行过,绕至孔溪身后,只见他忽地神色一凛,还没看清如何动作,孔溪就摇摇欲坠,噗通昏倒在地。
孔慈一倒,颜慈心中有几分暗爽,莫名对沈彧延伸出几分崇拜。
只待沈彧定定瞧他一眼,他便顿感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忽地有几分热血,暗自握拳打气,忙趁机会三步并作两步地往二楼冲去。
和宁见他远去,侧目一看,覆面女如烟如雾,已娉娉袅袅地走至她身旁,状似亲昵地挽住她的手。
和宁没料到,问:“你不去追吗?”
覆面女惋惜道:“我也想,但可惜我没法同时管住两个人。”
和宁对她所说半信半疑,但颜慈已然出走没影了。她只得收回眼,目不斜视。她心有防备,这次,她故意不去看覆面女的眼睛。
如此,两人停在原地,相互僵持不下,竟一同往外走去。
覆面女好心提醒:“你不必如此。上次我用的那招,但凡对方多一点防备之心,或者不看我的眼睛,我都是没法使的。”
和宁轻声:“是吗?”
覆面女有几分无奈:“是啊,我不太厉害,所以也只能对付你了。”
和宁默然,半晌,她问:“你第一次在看台上表演,是什么感觉?”
覆面女似乎有几分讶异:“你知道的还挺多的。没什么感觉,或者说,我忘了,当时排练过太多次,手放在琴上,不用思考就自己弹起来了。”
和宁由衷道:“好厉害。”
顿了一顿,她又问道:“那你觉得,当时领头的那位姑娘,弹得如何?”
这回,和宁似乎很期待于她的回答,但又碍于不敢直视的缘故。她轻轻偏过头,凑近一点听,眉眼垂垂,发丝飘飘。
两人转过街,步入另一条巷子,和宁不闻覆面女作答,轻哼一声,手指在她手背上点了两道,问:“怎么,不方便么?”
“不如何、我早就忘了。”覆面女尾音压下去,有几分咬牙在说的味道。
此话一落地,两人的距离蓦然撤开一丈之远。和宁堪堪闪开,却仍是胆战心惊。不知何时,覆面女手中掐着一根琴丝,飞穿出去。
那丝极细,只有在特定角度下才能隐约看见折射的银光。
此刻,它正因击空而软软垂倒在地。
和宁双手贴在胸口,惊魂未定,心道好险好险。还好自己早就有所提防,不然以银光的走势,穿喉刺脑,现在自己应当已经横死当场。
覆面女微微一笑,评价:“你比我想的要厉害一点。”
和宁心有余悸,但盯着覆面女手中探出数不清的银丝,然而比起惊慌,她心中却缓缓涌起更多别的复杂情绪。
这情绪催促着她缓缓开口,定定道:“桃姒。”
覆面女抬头,那双柔美的双目中露出半分不解,仿若在问:你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但她不打算真的开口去问,没有那个必要,顷刻扬手间又穿出一根飞丝,破空而至。
和宁轻盈闪开。纵观四周,虽大多人都聚集在船舫处,但此处也并非荒无人烟,万一有人不明所以,由此经过,容易被桃姒飞出一线呜呼,魂归西天。
而双池繁华,街道摊铺遍布,自己迟早也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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