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在将军府当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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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窗不置可否。
齐竹见欲言又止,留下一句“去给孙婆婆打下手”,带着一位仆从送来的点心,大步前往无名亭。
“齐将军不是说让仆从端来这些东西吗?怎么又亲手操办了?”方琴笑着帮他拿装点心的碟子。
“算是我对方家的诚意。”齐竹见淡淡地说。
她嗔怪道:“齐将军一口一个方家,难道没有任何东西是单独对我的吗?”
齐竹见认真思索,道:“我可以单独地问你问题,这个簪子是哪买的?我想买一个。”
方琴:……
也算是对她的特殊关照了,毕竟他只问了她这个问题。
她就是爱他的直言不讳和他的杀伐果断。
“将军想要这个簪子?我可以给你做我们的定情信物,但相应的,齐将军你——”
“我不想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方琴不知是被点心呛住还是被话语呛住,咳嗽得面红耳赤,差点失了风度。方琴带来的仆从都上来为她顺气,这才让她好了许多。
齐将军诚恳地道:“还好你教导仆从有方,如果没有他们帮你顺气,万一你被呛死了,皇上那份赐婚的圣旨恐怕是多费了笔墨。”
方琴:…………
她站起,欠身行李,礼貌地说:“我有些乏了,若是到了用膳时间,齐将军可派人来房间叫我。”
齐将军忽然说道:“方小姐,且慢。”
方琴以为齐竹见给她准备了什么小惊喜,当下轻挽碎发,带着甜甜的笑意问:“不知将军还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簪子在哪买的。”
方琴:………………
方琴告诉他地址后,提起裙摆走下石子台阶,快步离开。
程曦窗走到厨房,孙婆婆正在做菜,茄子切得有些厚薄不一,现在炒得一部分焦了,一部分还没熟。
所以齐竹见一天到晚都吃这些么,难怪这么急需一个厨子来改善他受伤的味蕾。
程曦窗想到齐竹见天天嚼又硬又烂的食物,嘴角不自觉上扬,心情也好了许多。
“程姑娘来了?来,帮我切菜。”孙婆婆招呼道。
程曦窗应声:“好嘞。”
孙婆婆不愧是能在所有家仆中脱颖而出的好手,她善于察言观色,看程曦窗心情不好,就猜到她今日既不想做饭,也不想因为无所事事而让方琴抓住了把柄。
程曦窗在心里默默感激孙婆婆。
“方小姐,该用膳了。”孙婆婆刚好有事,眼下其他人都去布置厅堂了,只好让程曦窗来叫方琴吃午饭,并多叮嘱了几句。
程曦窗第一次感受到来自这个时代对她的威压,咽了咽口水,在外面敲门。
房间内没有人应声。
“方小姐在吗?”她又轻轻地敲了两下,里面依旧无人应声,她顺着门缝往里看,却发现不应声的方琴正坐在红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她的眼眸。
门忽然被打开,程曦窗踉跄了一下,从门槛外摔进门内。
"敢偷窥小姐,来人啊!"方琴带来的管事脸上浮现一抹阴险的笑容,道,“教她规矩。”
程曦窗见情况不妙,立刻站起,转身往外逃。
一位仆从拿起一根木棒,往程曦窗的膝盖上不重不轻地敲了两下,程曦窗立刻跪在地上,双手着地,脸色依旧是平静如水。两边的仆从压住她的手臂,让她不得动弹。
既然跑不掉,那就叫人来。
“封住她的嘴。”这次是方琴发话。
程曦窗开口的机会也没有了。
她的嘴巴被强行塞进一块抹布,刺鼻的味道从抹布上传来,但她连“嗯”声都发不出来。
“以后见到小姐和将军,就应该这么做,懂吗?”
程曦窗老实点头。此时不服软,她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
“我看她的行礼方式也不规范,做事也是不温不火,陶晴雪,这几天由你来教她规矩,齐哥哥那边我会亲自告诉他的。”
“是。”一个约莫二十六七的女人应下。
“张嬷嬷,走吧,与我去用膳。”程曦窗两边的人用麻绳熟练地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跟着方琴离开房间。
“嘭——”门关上了,陶晴雪见程曦窗乖巧地跪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便松开绳子,准备教她礼仪。
程曦窗忍住膝盖上的疼痛,迅速跑到门前,用肩膀撞门,想要直接从里面出去。陶晴雪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抓住她的手腕,糖白色珠子硌得程曦窗手腕生疼。
“我跆拳道可不是白学的。”程曦窗单手撩起裙子,抬起绣花鞋,一脚把陶雪晴踹得退后好几步,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程曦窗看着呆坐在地上的陶雪晴,扭了扭手腕,缓缓靠近她,笑眯眯地说:“想教我规矩,你配吗?”一个掌刀劈晕陶雪晴。
她看到一扇开着的窗户,立刻找东西垫脚。在搬椅子时,她脑袋忽然一沉,腿也使不上力气,抓住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站稳,她管不了那么多,异常状态停止后,立刻跳了出去,最后轻盈落地。
她正准备回房间,但不知为何心跳得如此之快。
【不行,方琴的人可能在那里等我,如今诸位都在厅堂用膳,我在这里根本不能引起任何注意,还是速速离开,去外面避一避比较好。】
程曦窗连斗篷都没拿,走到之前李景瑜翻墙的地方,花瓶碎片还未扫去,她找来一个矮凳,抓住墙沿,借力一跳。
凳子随意地歪在地上,她单脚踩在墙上,身子一扭,再借手腕的力气一跃,落在树干上。
忽然间,她感受到腰间有个东西在束缚着她。
程曦窗低头,恍然道:“原来是牡丹玉佩,不过嘛——还给您嘞。”扔进府内,玉佩和碎掉的花瓶相碰撞。
玉佩上的牡丹碎得七零八落,上面的中国结被埋进花瓶的碎片中。
程曦窗在大街上奔跑,确认这里离将军府有一段距离后,速度才放缓下来。
雪又在不经意之间落下,程曦窗不禁感慨:“北方的雪下得可真频繁,几日前的积雪未化,现在新雪又盖旧雪。”
她脑袋越发沉重,四肢也不听使唤,走了两步后,径直倒在雪地里。
“该死,一定是方琴在那块抹布上给我下了药……”
雪越下越大,落在程曦窗的身上,雪花先是渐渐消融,最后覆盖上一层白霜。旁边的酒馆和客栈的头顶上都冒出缕缕炊烟,但无人在这么大的雪中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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