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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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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纪年史书,寒武纪时期。颜国土族古都西京景谷,学士府内,户部尚书孟江,儒雅温润,常于书斋之中研习经史。一日,偶然救下受伤的柳儿,彼时柳儿身为月光女王叶萦的贴身丫鬟,因外出办事遭遇歹人。孟江悉心照料,二人渐生情愫,终成眷属。

而后柳儿诞下麟儿孟青与娇女孟莲。孟青自幼聪慧,心怀壮志,立志传承父亲学识,光宗耀祖。孟莲则生得灵秀动人,在母亲的教导下,知书达理,对宫中诸事亦有所闻。然孟江心中常思,儿女虽于府中安适,却因与宫廷的微妙关联,未来恐遇风雨波澜,唯愿以一家之爱,护子女周全,使他们于这纷扰世间,寻得安宁归处。

在地球纪年史书的长河中,寒武纪时期的颜国土族,古都西京景谷宛如一颗明珠,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学士府内,静谧的书斋中,户部尚书孟江常常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袍角绣着精致的墨竹纹,腰束墨色丝带,头戴玉冠,剑眉星目间透着儒雅温润,正专注地研习经史。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他面前的书案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这日,孟江如往常般沉浸于书海,忽闻窗外传来一阵微弱的呼救声。他心头一紧,起身快步走出书斋。只见庭院角落的花丛边,一名女子倒在地上,正是柳儿。柳儿本是月光女王叶萦的贴身丫鬟,面容白皙,眉眼间透着灵动,此刻却因外出办事遭遇歹人而衣衫凌乱,手臂上还有一道擦伤,鲜血渗在浅蓝色的衣袖上。她的发簪已不知去向,几缕发丝散落在脸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孟江急忙上前,蹲下身子,轻轻扶起柳儿,眼神中满是关切:“姑娘,你怎么样?”柳儿虚弱地睁开眼,看到孟江,声音颤抖:“大人,救我……”孟江将她小心地抱回屋内,命人取来清水与伤药。他动作轻柔地为柳儿清洗伤口,一边上药一边安慰:“姑娘莫怕,此处安全了。”柳儿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此后,孟江悉心照料柳儿,二人在相处之中,情愫暗生。庭院的桃花树下,孟江常为柳儿吟诗解闷,柳儿则会浅笑倾听,偶尔插上几句妙语。时光流转,他们终成眷属。

不久,柳儿诞下麟儿孟青与娇女孟莲。孟青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聪慧,双眸明亮有神,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他常穿着一袭青布衣衫,跟随父亲在书房诵读诗书,心中立志传承父亲学识,光宗耀祖,那小小的身影在书房中显得坚定而执着。孟莲生得灵秀动人,粉嫩的小脸如春日桃花,双眸似星,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她身着粉色罗裙,在母亲的教导下,知书达理。她常坐在母亲身边,听母亲讲述宫中轶事,心中对那高墙之内的世界充满好奇与敬畏。

然而,孟江心中却时常忧虑。他站在庭院的回廊下,望着嬉戏的儿女,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儿女虽于这府中生活安适,可因与宫廷有着微妙的关联,日后恐怕会遭遇风雨波澜。他只愿以一家之爱,为他们遮风挡雨,护子女周全,让他们在这纷扰世间,能寻得安宁归处。“但愿这世间的纷扰,莫要过早惊扰了他们的平静。”孟江轻声叹息,目光中满是慈爱与担忧。

岁月悠悠,孟青与孟莲渐渐长大。孟青身形挺拔,一袭藏蓝色锦袍衬出他的儒雅气质,墨发束起,面庞清俊,剑眉之下是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睛,透着沉稳与睿智,举手投足间已有了其父孟江的风范。孟莲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身着一袭淡紫色的绫罗长裙,裙角绣着精致的蝴蝶花纹,腰间束着一条丝带,更显纤细腰肢。她乌发如云,发间插着一支羊脂玉簪,肌肤胜雪,面若桃花,眼眸流转间顾盼生辉,温婉中带着一丝俏皮。

一日,孟江接到宫中传召,需进宫商议国事。他临行前,目光凝重地看着孟青和孟莲,说道:“为父此去,你们兄妹二人要谨言慎行,莫要惹出是非。”孟青微微点头,眼神坚定:“父亲放心,孩儿自会照顾好妹妹,也会用心苦读。”孟莲则拉着孟江的衣袖,撒娇道:“父亲,您可要早些回来,女儿会想念您的。”孟江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待孟江离去,孟青回到书房,继续钻研经史子集,他时而皱眉思索,时而奋笔疾书,心中想着定要早日学有所成,为家族分忧。而孟莲则在自己的闺房中,对着铜镜,手中拿着一本诗集,却无心诵读,心中暗自思量:“父亲进宫,不知是否会顺利,宫廷之事向来复杂,真希望不会有什么变故。”

数日后,一位宫廷使者来到学士府,神色匆匆。孟青迎上前去,心中隐隐不安,问道:“公公,所来何事?”使者看了他一眼,说道:“陛下有旨,宣孟青公子进宫面圣。”孟青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说道:“公公稍等,我换身衣裳便随你前去。”他转身回房,换上一身素白色的朝服,头戴玉冠,整个人显得更加气宇轩昂。

孟青随使者进宫,一路上,他心中忐忑,却也好奇究竟是何事。进得宫中,只见宫殿巍峨,金碧辉煌,他目不斜视,跟着使者来到大殿。大殿之上,颜国帝王颜武帝高坐龙椅,威严赫赫,两旁站着文武百官。孟青恭敬地行礼:“草民孟青,拜见陛下。”帝王目光审视着他,良久,缓缓开口:“孟青,听闻你自幼聪慧,朕今日有一事相问,你且说说,如何看待当下我颜国土族与周边部族的关系?”孟青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自信,不慌不忙地说道:“陛下,草民以为,当下应以和为贵,可通过贸易往来,文化交流,增进彼此信任与了解,但亦不可放松军事防御,需居安思危……”孟青侃侃而谈,颜国帝王颜武帝听着,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许之色。

孟青的一番见解让大殿内的气氛稍有缓和,众大臣交头接耳,对他的沉稳表现暗暗称奇。此时,站在一旁的一位老臣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向前一步,眼神中带着一丝刁难,问道:“孟青公子,你所言虽有几分道理,但若是周边部族假意求和,实则暗中筹备战事,我颜国土族又当如何应对?这军备物资的筹备与调遣,绝非易事,你可有良策?”孟青微微侧目,看向这位老臣,见他衣着华丽,绣着仙鹤图案的朝服彰显着他的高位,脸上虽带着笑,眼神却透着犀利。

孟青心中明白这是对自己的考验,他深吸一口气,恭敬地回道:“大人,若遇此情形,当一面佯装不知,继续友好往来,另一面秘密加强边防,训练精锐。至于军备物资,可在丰收之年增收适量赋税,以购粮草兵器,同时鼓励民间工匠打造兵器,官府予以奖励补贴,如此一来,既能保物资充足,又可激发民力。”孟青回答时,身姿挺拔,目光坚定,不卑不亢,双手抱拳行礼,尽显谦逊与自信。

帝王听后,龙颜大悦,大笑道:“好!孟青果真是年少有为,孟江教出了个好儿子。”孟青赶忙谦逊地低头:“陛下谬赞,草民只是略抒己见,全赖陛下圣明,朝堂诸公贤能,草民还有许多要学习之处。”

待孟青从宫中返回学士府,孟莲早已在府门焦急地等候。她今日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纱裙,腰间束着淡绿色的丝带,丝带随风飘舞,宛如仙子下凡。她的眼眸中满是担忧,看到孟青归来,急忙迎上前去:“哥哥,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陛下找你何事?有没有为难你?”孟青看着妹妹焦急的模样,笑着安慰道:“妹妹莫急,陛下只是问我些治国之事,并未为难我。”孟莲这才松了口气,嗔怪道:“可把我担心坏了,你在宫中,我这心就一直悬着。”

孟青走进府中,看到母亲柳儿正在厅中踱步,眼神中同样充满忧虑。柳儿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裙身绣着几枝淡雅的兰花,头发简单地挽起,插着一支银质雕花簪子,虽已为人母,却仍难掩温婉秀丽的气质。看到孟青,她忙走上前,拉着孟青的手上下打量:“儿啊,你没事就好,这宫廷之中,风云变幻,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不知会有多少。”孟青握住母亲的手,说道:“母亲放心,孩儿会小心应对的。孩儿也想为父亲分忧,为家族争光。”柳儿欣慰地看着孟青,眼中却仍有一丝隐忧,她深知宫廷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日后的路,恐怕只会更加艰难。

几日后,恰逢颜国土族的传统祭祀大典。孟江特意从宫中赶回,与家人一同前往祭祀场所。孟江身着一袭庄重的黑色祭服,衣摆与袖口处用金丝绣着古老的符文,头戴一顶造型古朴的玄色高冠,冠上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他面容严肃,眼神中透着对先祖的敬重与敬畏。

孟青与孟莲跟在父母身后,孟青的祭服样式与父亲相似,但颜色为深青色,他身姿笔直,步伐沉稳,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心中默默祈祷家族平安、国土昌盛。孟莲则穿着一袭粉色的祭服,上面绣着精美的花朵图案,她将头发盘起,插上了象征家族的玉质发饰,粉面含春,眼神虔诚,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仪态端庄。

祭祀仪式结束后,众人在祭祀场所外的园林中休息。突然,一位身着华丽锦袍的贵族公子带着一群侍从走了过来。那公子穿着一身耀眼的金黄色锦袍,袍上绣着张牙舞爪的金龙,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各种宝石的玉带,头戴金冠,冠上的明珠璀璨夺目,他面容白皙,却带着一丝傲慢的神情。此人乃是朝中一位权臣之子,名叫王凛。

王凛看到孟莲,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故意大声说道:“这不是孟家小姐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生得如此花容月貌。”孟莲微微皱眉,心中不喜,她轻轻往孟青身后躲了躲。孟青见状,向前一步,挡在孟莲身前,眼神中带着警惕,说道:“王公子,今日乃祭祀大典,还请自重。”王凛不屑地看了孟青一眼,冷笑道:“孟青,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书生,本公子与孟家小姐说话,有你什么事?”

孟江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他脸色微沉,说道:“王公子,小女尚幼,还请公子莫要打扰。”王凛看到孟江,态度稍有收敛,但仍嘴硬道:“孟尚书,本公子只是欣赏孟家小姐,并无恶意。”孟江说道:“王公子的好意,孟某心领了,天色不早,我等还要回府。”说罢,带着家人转身离开。

王凛望着孟家众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恼怒,对身旁的侍从说道:“哼,孟家竟敢如此不给我面子,给我查清楚孟家的一举一动,我就不信找不到机会整治他们。”侍从们连忙点头称是。

孟江回到府中,心中忧虑,他深知王凛为人睚眦必报,此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他坐在书房中,眉头紧皱,对孟青说道:“青儿,日后你要更加小心,那王凛定不会轻易放过今日之事,我担心他会对你和你妹妹不利。”孟青点头道:“父亲,我明白,我会保护好妹妹和家人的。”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不让家族因自己而遭受磨难,眼神中透着坚毅与决心。

孟青为防王凛暗中使坏,开始日夜苦练武艺,不再仅仅专注于经史典籍。每日清晨,他身着一袭简练的黑色劲装,头发束成高马尾,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脸颊,眼神专注而坚毅,在庭院中挥舞长剑,剑影闪烁,风声呼啸。

孟莲看在眼里,疼在心中。这日,她端着一盘点心,身着淡蓝色的家常棉布裙,裙角绣着小小的碎花,腰间系着白色围裙,缓缓走向孟青。“哥哥,你歇歇吧,莫要累坏了身子。”孟莲一脸担忧,眼神中满是关切。孟青停住手中动作,收剑入鞘,转身笑道:“妹妹,我没事,只有自身强大,才能护得全家周全。”

然而,王凛的报复比想象中来的更快。一日,孟江在朝中被弹劾,弹劾之人罗织了诸多莫须有的罪名,如私吞赋税、结党营私等。孟江站在朝堂之上,身着朝服,神色镇定,却难掩眼中的愤怒与无奈。“陛下,臣一心为国,绝无此等不忠之事,定是有人蓄意诬陷。”帝王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未发一言,只是令孟江停职待查。

孟青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决定进宫面圣,为父亲洗刷冤屈。他换上最庄重的白色锦袍,袍上仅绣着简单的银色云纹,以示清白和对帝王的尊重,头戴玉冠,步伐匆匆地向皇宫走去。在宫门外等候传召时,他来回踱步,双手紧握,心中忐忑不安,暗自思忖:“定要让陛下相信父亲的清白,可千万不能让奸人得逞。”

见到帝王后,孟青恭敬地行礼,然后挺直腰杆,目光坦然地说道:“陛下,家父一生清正廉洁,为朝廷鞠躬尽瘁,此等罪名定是奸人恶意中伤。陛下圣明,定能洞察真相。”帝王凝视着孟青,缓缓开口:“孟青,你说你父亲无辜,可有证据?”孟青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所了解的父亲平日所为,以及家中收支情况一一禀报,言辞恳切,条理清晰,眼神中始终透着对父亲的信任与对正义的执着。

帝王听着孟青的陈述,微微点头,却也未即刻表态。孟青见状,心中焦急,却仍强自镇定,继续说道:“陛下,那弹劾之人平日里便与家父在朝政之事上意见相左,且其与王家交往甚密,此次弹劾,恐怕是王家在背后授意,欲借陛下之手除我孟家而后快。”孟青言辞间虽恭敬,却也隐隐带着一丝愤懑,他身着的白色锦袍因激动而微微颤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对奸佞行径的不齿。

帝王沉思片刻,开口道:“孟青,你所言之事,朕自会派人详查。你且退下,莫要再行干预。”孟青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领命告退。

回到家中,孟江正坐在书房,一脸疲惫与落寞。他已换下朝服,身着一袭青灰色的便服,头发略显凌乱,眼神中透着对家族命运的担忧。看到孟青回来,他缓缓抬起头,问道:“青儿,情况如何?”孟青忙上前,将面圣的经过一一道来,末了,安慰道:“父亲,陛下已答应详查,孩儿相信,定能还父亲清白。”孟江苦笑一声:“王家势大,此事恐难善了。”

孟莲在一旁听着,眼中闪着泪光,她身着一袭素色罗裙,裙带在风中轻轻飘动,更显楚楚可怜。“父亲,哥哥,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坐以待毙吗?”孟莲带着哭腔问道。孟青轻轻握住妹妹的手,坚定地说:“妹妹,当然不会。我定会想办法找出证据,揭露他们的阴谋。”

孟青开始暗中调查弹劾之事的真相,他四处走访父亲的旧交同僚,探寻蛛丝马迹。这日,他在一位老臣家中得到消息,原来王家为了陷害孟江,伪造了一系列的文书和账目,并且买通了一些小吏作伪证。孟青得知后,心中大喜,赶忙回家告知父亲。

孟江听闻,眼中重新燃起希望之火,他站起身来,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说道:“若能找到这些伪造之物和人证,我孟家之危可解。但王家必定将这些隐藏得很深,要想找到谈何容易。”孟青眼神坚定,说道:“父亲放心,孩儿就算翻遍整个西京,也要将证据找到。”孟莲看着父亲和哥哥,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们能顺利度过此劫。

孟青开始在城中暗访,他乔装成一名普通的书生,身着一袭青布长衫,头戴方巾,脚蹬布鞋,脸上还故意抹了些灰尘,以掩人耳目。他穿梭于大街小巷,眼神中透着机警与执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一日,孟青在城西的一家破旧茶馆中,听到了几个地痞流氓的低声交谈。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短衣,敞着怀,露出胸口的刺青,正大声说道:“你们听说了吗?王家那档子事儿,为了陷害孟尚书,可花了不少钱呢,那些伪造的东西好像就藏在城南的一个废弃仓库里。”另一个瘦高个,贼眉鼠眼,身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连忙附和道:“真的吗?这要是被发现了,可不得了。”

孟青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继续听着。待他们散去后,孟青立刻起身,赶往城南。他来到那座废弃仓库前,仓库四周杂草丛生,墙壁斑驳陆离。孟青小心翼翼地靠近,透过窗户向内张望,只见里面堆满了各种箱子和卷宗。

正当他准备进去查看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孟青迅速躲到一旁的柱子后面,只见一群王家的护卫,身着黑色劲装,手持长刀,神色警惕地朝仓库走来。为首的护卫队长,身材魁梧,眼神凶狠,头戴黑色铁盔,身披黑色铠甲,大声说道:“都给我仔细守着,这里面的东西关系重大,绝不能有失。”

孟青心中暗忖:“果然在此,只是要如何才能将证据取走呢?”他思索片刻,趁着护卫们换岗的间隙,悄悄绕到仓库后面,发现了一个通风口。孟青咬咬牙,施展轻功,从通风口潜入了仓库。

仓库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孟青在箱子间穿梭,快速寻找着伪造的文书和账目。终于,在一个角落里,他找到了几箱可疑的卷宗。孟青打开一看,正是王家伪造的陷害孟江的证据。他心中大喜,连忙将这些证据整理好,准备带走。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突然被打开,王家护卫们发现了孟青。护卫队长怒喝道:“好你个孟青,竟敢来此偷东西,给我拿下!”孟青抱紧证据,镇定地说:“这不是偷,是你们王家陷害我父亲的罪证,我要将它们呈给陛下。”说罢,他抽出腰间佩剑,与护卫们对峙起来。孟青眼神坚定,毫无惧色,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将证据安全带出去,还父亲清白。

护卫们听闻孟青之言,面面相觑,眼神中虽有一丝犹豫,但仍在护卫队长的示意下,缓缓围拢过来。孟青身着青布长衫,在这昏暗的仓库中,身姿挺拔如松,他紧握着佩剑,剑身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寒光,与他冷峻坚毅的面容相互映衬。

孟青心中清楚,此刻形势危急,但他不能退缩。他目光如炬,迅速扫视周围,寻找着突围的机会,同时口中说道:“你们皆是受王家蒙骗,这些罪证一旦呈于陛下,真相大白之日,你们便是王家同谋。若现在迷途知返,助我将证据带出,尚可从轻发落。”众护卫听后,脚步略有迟疑。

护卫队长见状,恼羞成怒,大喝一声:“休要听他胡言!给我上!”说罢,率先挥刀冲向孟青。孟青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反手一剑刺向队长的肋下,动作行云流水,尽显他近日来苦练武艺的成果。队长急忙回刀抵挡,金属碰撞之声在仓库中回荡。

此时,孟莲和孟江久不见孟青归来,心中担忧不已。孟莲在府中焦急地踱步,她已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男装,头发束起,面色焦急,眼神中满是不安。“父亲,哥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我们不能就这样干等着。”孟莲忍不住说道。孟江眉头紧皱,他身着一袭深褐色的长袍,虽极力保持镇定,但额头上的皱纹已出卖了他内心的忧虑。“再等等,青儿向来聪慧,他定能应对。”孟江虽如此安慰孟莲,自己却也难掩心中的忐忑。

而在仓库中,孟青与护卫们的战斗进入白热化。他以一敌众,却毫无惧色,剑法越发凌厉。只见他一个箭步上前,剑尖轻点,挑落一名护卫的长刀,紧接着一个转身,剑背击中另一名护卫的手腕,使其武器脱手。但护卫人数众多,孟青身上也难免被刀剑划伤,青布长衫被鲜血染红,他却浑然不觉疼痛,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护证据,突围出去。

就在孟青渐感体力不支之时,他突然想起仓库角落曾有一处堆放杂物的高台,若能占据高地,或可暂避锋芒,寻得转机。他瞅准时机,施展出轻功,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燕般掠过众人头顶,稳稳落在高台上。

此时的孟青,发丝有些凌乱,几缕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他的眼神却依旧锐利,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围在台下的护卫,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暗自思忖:“必须尽快脱身,不能让父亲失望。”

护卫们一时被孟青的举动惊住,纷纷仰头观望,不知如何是好。护卫队长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懊恼与愤恨,他咬咬牙,大声喊道:“弓箭手准备!”刹那间,几名护卫手持弓箭,搭上利箭,对准了高台上的孟青。

孟青心中一惊,他知道一旦弓箭手放箭,自己将难以躲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孟青突然发现高台后方有一扇小窗,窗外似乎是一片树林。他不及多想,将怀中的证据用腰带紧紧绑在身上,然后拿起一块木板当作盾牌,准备冒险突围。

他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从高台上朝着小窗的方向冲去。利箭如雨点般射来,孟青左挡右闪,虽有几支箭擦身而过,但好在并未受伤。在即将冲到小窗时,一支箭射中了他手中的木板,强大的冲击力让他险些摔倒。孟青咬紧牙关,用力将箭拔下,然后纵身一跃,从小窗跳出。

他在树林中狂奔,身后的护卫们紧追不舍。孟青边跑边撕扯下一块衣角,将伤口简单包扎。他的脸色因失血而略显苍白,但眼神依然坚定。“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孟青在心中默默发誓。

与此同时,孟莲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担忧,她不顾孟江的阻拦,骑上一匹马,朝着孟青可能去的方向奔去。孟莲身着男装,却难掩她的秀丽与灵动,此刻她的眼神中只有对哥哥的关切与焦急,她紧紧握着缰绳,口中念叨着:“哥哥,你一定要平安无事。”

孟青在树林中拼命奔逃,树枝刮破了他的衣衫,划伤了他的肌肤,可他顾不上疼痛,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证据安全带回家族。他脚步踉跄却坚定,不时回头观察追兵的距离,气喘吁吁地自语:“不能停,一定要甩掉他们。”

而另一边,孟莲骑着马在小道上疾驰。她的马靴沾满尘土,头发在风中略显凌乱,秀美的脸庞上满是焦急与决然。突然,她听到前方树林里传来阵阵嘈杂声,心中一紧,策马加速奔去。

孟青感觉体力即将耗尽,脚步也越发沉重。就在他几乎绝望之时,前方出现了一条湍急的河流。他望着河水,心中天人交战:若涉水而过,不知能否扛住水流冲击,但这或许是摆脱追兵的唯一机会。他一咬牙,正准备踏入河中,却听到身后传来孟莲的呼喊:“哥哥!”

孟青转身,看到孟莲骑着马飞奔而来。孟莲勒住缰绳,马长嘶一声。她迅速跳下马,跑到孟青身边,眼中含泪,焦急地查看他的伤势:“哥哥,你怎么样?我来帮你。”孟青看着妹妹,心中既欣慰又担忧:“莲儿,你不该来,这里危险。”孟莲倔强地摇头:“我怎能抛下哥哥独自面对危险。”

此时,追兵的脚步声渐近。孟青把证据递给孟莲,低声说:“妹妹,你带着证据快走,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来挡住他们。”孟莲紧紧抓住证据,坚决地说:“不,哥哥,我们一起走。”孟青看着孟莲坚定的眼神,知道拗不过她。

于是,孟青拉着孟莲的手,两人一同踏入湍急的河流。河水冰冷刺骨,冲得他们身形摇晃。孟青紧紧握住孟莲的手,大声喊道:“别怕,跟着我。”孟莲咬着牙,回应道:“哥哥,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他们艰难地在河水中前行,身后的护卫们也追到了河边,犹豫片刻后,部分护卫开始下河追赶,部分则沿着河岸奔跑,企图在对岸拦截。孟青和孟莲在河中相互扶持,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证据落入敌手,一定要活下去,为家族洗清冤屈。

冰冷的河水不断冲击着孟青和孟莲,孟青的青布长衫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他的身体因寒冷和伤痛微微颤抖,但眼神依然坚定如磐石。孟莲的男装也被河水浸透,她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却紧紧抱着装有证据的包裹,牙关紧咬,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好不容易快要到达对岸,孟青奋力将孟莲推上岸,自己却因用力过猛,被一股暗流卷住了脚。孟青心中一紧,他一边挣扎一边喊道:“莲儿,别管我,快跑!找个地方躲起来,一定要保护好证据!”孟莲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泪水夺眶而出,她不顾孟青的呼喊,趴在岸边伸手去拉他:“哥哥,我不会丢下你的!”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只援手突然出现,原来是一位路过的老者。老者身着一袭灰色的粗布长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但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他用力拉住孟青的手臂,孟青也趁机挣脱暗流,爬上了岸。

孟青喘着粗气,连忙向老者道谢:“多谢老丈救命之恩,此恩日后定当重报。”老者微笑着摆摆手:“年轻人,看你们如此狼狈,可是遭遇了什么麻烦?”孟青刚要回答,却听到对岸的护卫们已经快要追过来了。他心中焦急,对老者说道:“老丈,实不相瞒,我们被奸人追杀,现在必须赶紧离开。”

老者微微点头,带着孟青和孟莲朝着树林深处走去。在树林里穿梭时,孟青的伤口因颠簸不断传来剧痛,他强忍着疼痛,心中暗自担忧:不知道父亲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带着证据能否顺利为父亲洗清冤屈。孟莲则紧紧跟在后面,不时回头观察有没有追兵。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山洞。老者指着山洞说:“你们先躲在这里面吧,我去引开那些追兵。”孟青急忙阻拦:“老丈,这太危险了,您已经帮了我们大忙,不能再让您涉险。”老者哈哈一笑:“年轻人,不用担心我。我在这山林里生活了大半辈子,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他们抓不到我的。你们好好休息,等安全了再出来。”说罢,老者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

孟青和孟莲躲进山洞后,孟青靠着山洞壁坐下,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孟莲,虚弱地笑了笑:“莲儿,你受苦了。”孟莲走到孟青身边坐下,打开包裹查看证据是否完好,然后看着孟青的伤口,心疼地说:“哥哥,你的伤必须尽快处理,不然会感染的。”孟青摇摇头:“现在没有药,只能先这样了。我们先休息一下,等确定安全了,就想办法把证据送到陛下手中。”孟莲点头,她望着山洞外,心中默默祈祷老者能够平安无事,也希望家族的冤屈能够早日昭雪。

孟青与孟莲在山洞中稍作歇息,孟青撕下长衫的一角,简单包扎伤口,他眉头微皱,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却一声不吭,眼神中透着坚韧。孟莲在一旁心急如焚,她在山洞里来回踱步,裙角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哥哥,我们不能一直在此耽搁,父亲还在等着我们。”孟莲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望着孟青。孟青微微点头,挣扎着站起身来,“你说得对,莲儿,我们走。”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出山洞,朝着皇宫的方向潜行。此时的孟青,脚步略显虚浮,但身姿依旧挺拔,他紧握着拳头,给自己鼓劲。孟莲则紧紧跟在身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行至一片树林边缘,他们听到了一阵马蹄声。孟青拉着孟莲躲在一棵大树后,只见一队王家的护卫骑马飞驰而过,尘土飞扬。孟莲捂着嘴,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紧张与害怕。孟青则冷静地注视着护卫远去的方向,心中思索着对策。

待护卫队走远,他们继续赶路。不久,便来到了皇宫的宫墙之外。孟青看着高耸的宫墙,深吸一口气,对孟莲说:“莲儿,我想办法翻墙进去面见陛下,你在此处等我。如果我许久未归,你便想办法离开,去找可靠之人相助。”孟莲想要反驳,但看到孟青坚定的眼神,只好点头。

孟青整了整衣衫,施展轻功,朝着宫墙奔去。他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而,就在他即将登上宫墙之时,突然一支暗箭射来。孟青侧身躲避,却因受伤的身体失去平衡,从半空中跌落下来。孟莲见状,惊呼一声,急忙跑过去扶起孟青。

“哥哥,你怎么样?”孟莲焦急地问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孟青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咬牙道:“无妨,定是王家早有防备,在宫墙周围设下了埋伏。”

此时,他们意识到,要想顺利见到陛下,必须另寻他法。孟青抬头望着宫墙,心中暗自思量:皇宫守卫森严,入口众多,但王家必然在各个要道都有所布置,究竟该从何处突破?孟莲看着孟青沉思的模样,也在一旁默默思考,她的眼神中渐渐有了一丝决然:无论如何,都要与哥哥一起克服眼前的困难,拯救父亲。

孟青和孟莲在宫墙下陷入困境,孟青的脸色愈发苍白,他身上的伤口因刚才的跌落又开始渗血,那原本就被血水浸透的青布长衫此时已有些干涸,结成暗红色的斑块贴在他的身上。他眉头紧锁,眼神中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大脑飞速运转着,试图寻找入宫的新途径。

孟莲心急如焚,她那原本粉嫩的脸颊此刻也因焦急而涨得通红,额前的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她蹲下身子,从裙摆撕下一条更长的布条,轻轻扶起孟青的手臂,小心翼翼地为他重新包扎伤口,一边包扎一边说:“哥哥,我们不能冲动,得想个周全之策。”孟青看着妹妹,微微点头,“莲儿,你说得对。这皇宫的御花园靠近后宫,那里的守卫相对可能会少些,我们或许可以从那里寻找机会。”

两人趁着夜色,悄悄绕向御花园方向。御花园的围墙外,孟青蹲下身子,示意孟莲踩在自己的肩膀上先翻进去查看情况。孟莲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哥哥坚定的眼神,还是照做了。她身着的淡蓝色罗裙在翻墙时被勾住,她轻轻一扯,随着轻微的“嘶啦”声,裙摆被扯出一个小口子,但她顾不上这些,顺利翻入墙内。

墙内的孟莲猫着腰,躲在一丛灌木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月光洒在御花园中,斑驳陆离。不远处,有几个侍卫在巡逻,他们身着华丽的宫廷侍卫服饰,铠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手中的长枪泛着寒光。孟莲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儿,她看到侍卫巡逻的间隙,便轻声向墙外的孟青发出信号。

孟青艰难地翻入墙内,落地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孟莲急忙扶住他,两人沿着花园的小径,躲在阴影里慢慢前行。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位提着灯笼的宫女,孟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宫女身着粉色宫装,梳着双环髻,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孟青急忙拉着孟莲躲在一座假山后面。

待宫女走远,他们继续摸索着前进。孟青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能尽快找到通往宫殿内廷的路,顺利见到陛下,时间紧迫,父亲还在受苦。孟莲则紧紧握着孟青的手,仿佛这样能给彼此力量,她眼神坚定地跟着孟青,不惧未知的危险。

他们在御花园的曲折小径中穿梭,孟青的脚步愈发沉重,每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但眼神始终专注地探寻着路径,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通往内廷的角落。孟莲则时刻留意着周围动静,她的耳朵敏锐地捕捉着细微的声响,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警觉而灵动。

“哥哥,前面那座宫殿看起来像是通往内廷的关键,可门口守卫众多。”孟莲指着一座灯火辉煌、檐角飞翘的宫殿轻声说道。孟青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只见宫殿朱红色的大门前,两排侍卫整齐站立,他们身着明黄色镶边的黑色铠甲,头戴红缨盔,威风凛凛,手中长刀在灯光映照下寒光凛凛。

孟青沉思片刻,压低声音对孟莲说:“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观察一下侍卫换岗规律,再寻时机。”于是,他们悄悄躲进旁边一座废弃的小亭子里。亭子的四周爬满了藤蔓,恰好能遮蔽他们的身形。孟青蹲下身子,轻轻揉了揉受伤的腿部,眉头因疼痛而微微皱起,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孟莲心疼地看着哥哥,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轻轻为他擦拭汗水,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过了许久,终于等到侍卫换岗。孟青看准时机,拉着孟莲,猫着腰,沿着宫殿的墙根快速移动。就在他们快要接近宫殿侧面的一个偏门时,一个小太监从门里走了出来。小太监穿着青灰色的太监服,头戴黑色的太监帽,尖着嗓子正哼着小曲儿,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他一眼就看到了孟青和孟莲,刚要大声呼喊,孟青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捂住小太监的嘴,将他拖到角落。

孟青眼神中带着一丝凌厉与威慑,低声道:“别出声,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我们只是想进宫面见陛下,并无恶意。你若帮我们,日后定有重谢。”小太监吓得浑身发抖,眼睛里满是惊恐,拼命点头。孟青缓缓松开手,小太监大口喘着气,结结巴巴地说:“公子,小姐,这宫殿内守卫森严,陛下正在正殿与大臣议事,你们很难见到他的。”孟青心中一沉,但仍不死心,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其他办法能引起陛下的注意?”小太监思索片刻,说:“公子,您可以写一封信,我帮您送到陛下身边的大太监李公公手里,或许他能帮您呈给陛下。”孟青觉得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便点头同意。他从怀中掏出笔墨纸砚(之前为防万一准备),快速写下书信,将信交给小太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信任,说道:“拜托你了。”小太监接过信,匆匆走进宫殿。孟青和孟莲则在偏门处焦急地等待着,心中默默祈祷这封信能顺利送到陛下手中,解救父亲于危难之中。

孟青与孟莲在偏门处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孟青双手紧握,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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