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她倒反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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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错愕。
接着,她就看见对方俯身过来,伸出手背探她的额头。
仍然很烫,这是何盛亭的第一感觉。
烫归烫,但姜映夕这活泛劲让他感觉受到了欺骗。
“好了?”他问。
姜映夕不知道当下的局势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只是抓住了对自己有利的重点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刚才说的。”
她从床头柜里翻出那个落灰的录音机说:“都在里面呢。”她拍了拍那东西,用一种病后强装严肃的姿态说:“我保留了证据。”其实根本没有。
“我说话向来算数。”何盛亭在房内就那么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兰姨推门进来送吃的,才打破二人对峙的诡异画面。
“怎么坐起来了?”兰姨放下鸡汤,走至床前压着姜映夕躺回去,在她背后垫了两个枕头,“好不容易精神才好点。”
姜映夕太害怕何盛亭反悔,一直扒拉着被子盯着对方看。
这几日发热,她的脸上还挂着红晕,红的很整体,从额角一直到脖子都是粉的。又因为一直捂在被窝里,发过汗,皮肤上有莹润的光泽。
白里透红,大概说的就是这副模样。
兰姨舀了一碗汤出来,姜映夕伸手接了,慢慢地喝。
她喝汤,何盛亭就这么看着,直到她把一整碗汤都喝完了,他才开口说:“我还有事。”
等人走了,姜映夕有些拿不准地向兰姨打探何盛亭这几日的情况。
兰姨笑的很和蔼,“这几日何老板每天都回来。”
姜映夕心想,他每天都回来又怎样?她不关心他每天是不是都回来。
她只能直接问:“他这几日的心情怎么样?有没有发火?”
兰姨摇头,“担心还来不及呢,发什么火?”
“担心?”姜映夕心想,难道是因为她在警署那边已经失去了信任,以后想借用她的手向警署传递假消息就不好使了。
何盛亭肯定觉得她没什么利用价值了,这下子糟了。她原本的计划全被打乱了。
为了在大佬的掌控下能好好活下去,她得重新想法子才行。
她现在可麻烦了,警署那边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去解释。只希望何盛亭能说话算话,她可不想和那些背叛者有同样的下场。
普通病痛的康复周期大约是七天,姜映夕五天就好了。
何盛亭第一次觉得自己太沉不住气。他看着餐桌上大快朵颐的姜映夕,一点儿都不认为这人会有心病。
他再一次怀疑秦医生的专业可信度。
“听说你辞职了?”何盛亭停下筷子问扒饭的人。
姜映夕深刻认识到自己斗不过眼前的人,她举起筷子朝着天花板,“我承认当初进恒卓就是为了窃取信息的,但我现在已经痛改前非了,当然要离开犯罪现场。”
对于她的花言巧语,何盛亭不置可否。她到底有没有痛改前非,以后有的机会去试她。
他看着她鼓起的腮帮子,问了句题外话,“好吃吗?”
“好吃。”姜映夕生病的这几天,喝的是各种汤,吃的是各种粥,稍微重点口味的是一点儿都没有,她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何盛亭纳闷:女人真善变。
姜映夕在家里休养的这几天,也发现了一个问题。何盛亭现在是真的天天都回来,甚至连中午都要抽空回来吃顿饭。
她不理解,公司里的食堂明显就比兰姨做的菜好吃。而且,他还是去的专门的小食堂里用餐不用跟员工挤大食堂,那不吃的更好吗?
这每天往回折腾啥呢?姜映夕一惊,他不会是回来监视她的吧?这人可太可怕了。
她本来还想着找个时间出去逛逛,放松放松呢。
她悄么声地观察了对方一段时间,发现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出门溜达的心思就蠢蠢欲动了。
毕竟原主虽然懦弱但也刚烈,她用生命捍卫来的忠诚可不能毁在她的手里。
她得想个办法见一见秦铭,不论对方信不信,解释还是要有的。
姜映夕挑了个艳阳天,等在门口迎接回来吃午饭的何盛亭。
车子停在院前,何盛亭从车里下来,远远就看见姜映夕站在门口,像一尊门神。
等走到人跟前,冷不防地听见对方一鞠躬,亮着嗓子来了一句:“何老板,中午好。”
这一嗓子让何盛亭差点儿就顺拐了。
“你在搞什么?”他问。
“我在欢迎你回来。”
何盛亭觉得她每受一次刺激,性格就要变一次,真是怪。
你说怪吧,但总能引起他的兴趣。
中午一顿饭两人都吃的各怀心思。
等到吃完了饭,何盛亭往楼上去,姜映夕就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跟。
上了楼梯,走在走廊上,何盛亭问她,“有事找我?”他的脚步没有停,是去往书房的方向。
姜映夕在后面紧跟着,斟酌了下措辞,说:“何老板,你知道别的老板是怎么对待养在宅子里的女人的吗?”
“怎么对待?”对方问。
姜映夕咬了下唇,小声道:“是要给零花钱的。”她的工资都拿来还债了,身上是一分钱都匀不出来,这样还怎么出去耍。
何盛亭走的快,几步就到了书房的门口,他的手压在门把手上,扭头看姜映夕期待的目光,问:“那你知不知道,别的老板养的女人是要陪睡的?”
姜映夕一愣,梗着脖子道:“我又不是不行。”
“那你的意思是?”何盛亭盯着她问,“是我不行?”
难道不是吗?姜映夕瞪着眼看他。
吧嗒一声,门开了,何盛亭推门进去,姜映夕也跟着挤进书房,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从他手里拿到钱。
规矩就是拿来破坏的。凭什么都由他说了算?
姜映夕在坚持自己的决定,也有赌一把的成分。
何盛亭只觉得她很莽撞,并且心大。
这门一关,孤男寡女的。他看不太懂她。早在几个月前的她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她胆怯,矜持,避他如蛇蝎。一天天的在房里练舞。
舞?
何盛亭在书桌前坐下,看着对面站着的姜映夕说:“给零花钱也不是不可以,你得让我看到这钱给的值当。”
姜映夕眼珠子一转,点头,“何老板请吩咐。”
何盛亭的目光随意地扫过桌面上垒齐的书册,从里面挑出一本,放在眼前的位置,准备接下来看。
但在看书之前,他打算找点娱乐,“还记得鸿宴楼里跳的那支舞吗?”他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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