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者游戏[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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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会死呢?”
“那就去死。”
……
“轰隆——”
一道惊雷划开了被乌云卷席的天空,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味道。雨点已经落下,但浇不灭烧金桶里跳跃着的火焰。
老人沉默地将手上的三炷香插进香炉里,双手合十,看着墓碑上的两个名字,过了许久,才长叹一口气转头看向刚刚成年的孙女。
“走吧,跟阿太回祖厝。”
闻家祖厝,是闻珺从未踏足过的地方。虽然小时候父母有带她回过村子,但这个在她心中一直神秘的祖母却从来不肯开门让他们进入。
父母拿这个固执的老人没有办法,只能在逢年过节时,放下备好的礼物,又在不断地驱赶声中返回城里。而她也一直未能见到祖母,直到这一次父母过世,才接到从村里匆匆赶来的老人。
虽然从未见过,但闻珺还是在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和家里的那张老照片上的样子一模一样。满头比中年人还要黑的头发,身上和村里其他常年劳作的老人不同的苍白肌肤,甚至脸上的皱纹都比别人来得平整。
闻阿婆完全不像是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太。时间仿佛遗忘了她,这几十年的岁月没有带给她任何一点改变。
“阿太,我爸妈他们是……”
“我知道,”老人打断了闻珺带着哭腔的话语,“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我们回吧。”
……
灰白石头垒砌起来的房子里传来哀婉的声调,一个苍老的声音念着唱词,伴着一股呛人的浓烟飘到院外,给这漆黑的夜里添了一份凄凉。
路过的小孩好奇地推开院子的红漆木门,小脸被里面的火光印得通红,正当他准备往里瞧时,就被边上发现的大人急忙扯出。
“为什么这个时候烧金纸,今天是什么日子?”
“快走,有你什么事!整天问问问,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
村子小,家家户户挤挤攘攘,互相又都认识,门院大开,一家有个什么动静,马上就传开来了。
“闻阿婆家怎么了?”
“听说是儿子儿媳走了。可怜那阿妹仔,刚考上大学就没了父母。听说还是高考状元,前途无量哩!”
“是啊,本来村长还说难得出个状元,是大喜事,要在村里摆桌。听说村里连奖状都给她印好了,结果就出了这事。”
“唉,闻阿婆年纪也大了,这几年听说得了病,原本在做的那个也停了,不知道能撑多久。要是再去了,那小阿妹可就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可怜,可怜呐。”
“听说她们做这一行当的就是这样,克自己的血缘亲人,终要鳏寡孤独,疾病缠身,看来是真的。阿婆在我闻大哥小时候就托人把他送出去,离自己远远的。这几年看他们家日子越过越好,我还以为送出去了就没了影响,没想到还是没能保住。”
“闭嘴,这话怎么敢乱说!都散了!”一个较为年长的人板着脸喝住村民,看着众人将门关上后,才对着闻家祖厝的方向叹了口气。
闻珺一袭白衣跪在祠堂,蒲团前放着两根尚未点燃的白色蜡烛,身侧站着穿着黑色布衣的闻阿婆。
闻阿婆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另一手搭在闻珺的肩上,嘴里含糊地唱着她听不懂的闽语小调,并时不时伴着一两声像是哭嚎一样的叫声。
祠堂前方摆着两张桌子,顶桌放着一尊神像,彩色的绣着金线的布条一条条地钉在神龛顶端,遮住神像的面容。
神龛底下两边各点一盏红色香烛,中间摆放着的香炉插着六根散着青烟的香。五果六斋及五牲被整齐地码在下桌,随着阿婆的唱词,原本还冒着热气的菜变得冷硬,连上面的颜色都淡了一些。
这是一种民间习俗,人们称之为请神上身。很多地方都有类似的文化,但仪式含义各不相同,哪怕只是隔着一个村子,都有很大的区别。
在闻家村,请神上身请的不是真正的神灵,而是死去的亡魂。想念过世的亲人,可以唤回来问问近况。家里出现变故,也可以请已故的长辈回来问问解决的办法。
“啪嗒——”
茭杯一正一反地躺在地上。
“可以开始了,阿珺,把那两张纸拿出来点了。”
在唱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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