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二皇子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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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亦的生母张贵妃生前是皇帝最疼爱的妃子,张贵妃临终前,希望皇帝能好好将游景亦抚养成人,并在游景亦成婚后让他搬离皇宫,自立门户。
皇帝在游景亦成婚后一一兑现了张贵妃的这些请求,他为游景亦在云城内置办了一处宅院,还不顾朝中大臣劝诫封游景亦为“瑄王”。
当然,瑄王只是一个有名无权的虚号,在朝中掀不起任何波澜,所以大臣们只在皇帝下旨那日有异议,待几日过后,便不再对此封号有任何顾虑。
游景亦之前住在皇宫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为了不让别人抓到把柄只能日夜卧床装病。如今离开皇宫,住在都城的府邸中,他的言行举止便不必像以往那般谨慎。但这不代表可以随心所欲,毕竟离开皇宫眼线仍在,病还得继续装下去。
所以第二日一早,他就同以往那样请太医上门诊治,继续喝那碗苦涩难咽的汤药。
“殿下,广平候那边并无任何异动。”赵诚向游景亦汇报齐兮尘的动向。
“继续派人监视,不能有任何懈怠。”
“是。”
赵诚离开后,宫施宁的身影便出现在游景亦眼前。
她并未注意到身后的游景亦,只顾着跟春雨说话。
“你就同那小厮说,我与瑄王劳累一夜,如今只想陪同在瑄王身边,不想外出。”
“劳累一夜?这话你也能说出口。”
春雨见游景亦站在宫施宁身后,识趣退下办事去了。
宫施宁转身,脸不红心不跳说着:“新婚当夜最要紧的是闹洞房,这不是你说的?况且这个借口换做谁听了都会理解,不用白不用。”
游景亦戏谑一笑:“但你要知道你的夫君是个弱柳扶风的病秧子,你这么一说万一要是不幸被人传出去,大家岂不是会说你故意折磨病人。”
“你娶我是为冲喜,就算此事传出去对你也只是有利无弊,何况——”宫施宁挽住游景亦的手,拉着他往外走。“虽然我们之间并无情爱,但为了面子总得需要做戏。这不,今日我带你去静山寺祈福,只要做足一个月,届时你便能行动自如,安心做你的事。”
“我一个病秧子能有什么事?”
“就算没事陪我出去走走总行吧?”
游景亦拗不过宫施宁,他看得出来她不想说实话,但还是依着她坐上马车出府。
一进马车,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宫施宁靠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游景亦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就好像一只猛兽正盯着眼前的猎物,生怕猎物跑开。
二人就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静坐,直到游景亦瞥见宫施宁袖口前隐隐露出的一封信角,才打破沉寂许久的沉默。
他伸手往宫施宁袖口一探,将那封信握在手上质问起宫施宁。“说得好听,其实你还是想去见他吧。约在静山寺?背着我私会?”
宫施宁见信被抢非但不着急,还一脸平静地以一副怪异的神情看向游景亦。“我要是去私会还用得着带上你?莫名其妙,你自己拆开信看看不就清楚了。”
得到宫施宁的许可,游景亦这才拆开信,看清信上内容,他承认他方才的举动的确像是在无理取闹。可嘴还是不依不挠,把造成误会的原因推到宫施宁头上。“你若是想在将军府安插眼线告知我便是,非得跑去静山寺见人?”
宫施宁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骂一句:“笨!”
马车停在静山寺脚下,虽然宫施宁知道游景亦是在装病,可她还是得配合游景亦骗过众人,掩瞒游景亦装病的事实。
所以一下马车,宫施宁就开始搀扶着游景亦,装作新婚夫妻恩爱的模样,一步一步往静山寺上走。
只是因为云城的百姓知晓宫施宁与齐兮尘的恩爱往事,所以一路上不免会传来一阵闲言碎语。
“果然,青梅竹马再好也比不上嫁给皇宫贵族啊。”
“可不是,我还以为她会为广平候守身如玉,宁死不嫁呢。”
“听闻她之前在婚前装病,我还以为要上演一出大戏,结果呢,最后还不是跟瑄王好上了。”
“将军府不受宠的二小姐和病秧子王爷成婚,不得不说还挺般配。”
......
这些闲言碎语并不是那些人在宫施宁耳边说的,只不过因为她的听力胜于常人,即使相隔几里,都能听见那些断断续续传来的骂声。
好在宫施宁并不在乎这些骂声,因为这副身体自幼就是被那些骂声孕育长大,就算在旁人眼中觉得粗鄙不堪的语句传进她的耳朵里,她也觉得那些话宛若过家家,毫无任何攻击性可言。
但一旁的游景亦不乐意了。
他同宫施宁一样,能听见远处的骂声。每当有一句骂声传来,他就会转过头盯着宫施宁的脸,想看她是否会因为这些骂声感到难过。
只是看着宫施宁那张毫无任何表情的脸,游景亦却替她生起了气。
他比了个手势,下令让那些伪装成路人随行的暗卫把那些骂过宫施宁的人带去小巷,决心让他们一辈子都开不了口。
随后,他紧靠着宫施宁,踏着阶梯往静山寺走去。
接线的小和尚在静山寺外等候许久,见宫施宁来,就领着他们二人去客堂候着。
客堂的门一关上,宫施宁就迫不及待推开游景亦,独自坐在一侧,用帕子给自己扇凉风。
这个举动惹恼了游景亦,他斟酌一番,埋怨起宫施宁:“门一开就是恩爱夫妻,门关上就是看不对眼的怨侣,这不是瑄王府,装也不装得久一些。”
“静山寺里不都是殿下您的人吗,他们又不会走漏风声,怕什么。”
静山寺的僧人是游景亦的人不假,但这件事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包括上一世的宫施宁。
宫施宁见游景亦眼中诧异的神情不禁解释道:“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告诉其他人。”
话音刚落,游景亦突然将宫施宁扑倒在地,拔出腰间的匕首威胁起宫施宁。“你到底是谁?”
宫施宁故意激怒游景亦:“怎么?殿下这是想杀我灭口?来啊,只要你杀了我,真正的宫施宁就回来了。”
昨晚宫施宁记起了穿书前的事。在现代的她因为种种原因背上巨额负债,欠条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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