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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酒被团厌,但和波本绝赞恋爱中》

27、过去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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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摒除杂念,点头答应,接过车钥匙。事不宜迟,趁着凌晨的夜色漆黑,他需要立刻出发。

但夏丘凛纪的话还没说完,她披散着长到腰侧的黑发,侧靠着吧台,悠悠地抬起手上的枪。发尾的卷曲随着她的动作在惑人地摇晃,她的枪口虚点了一下他的额心,用口型无声地“磅”一声。

如果我架她的情报暴露出去,我会默认是她泄露的,”她轻悠悠地说出最后警告,“我会杀掉你,再杀掉她,想办法炸了警察厅,并且和组织说自己查出了‘基尔的卧底身份,作为向组织表露忠心

的投名状。森先生,你不会想知道自己还能爆发出多少厌恶值吧?"

伊森本堂眼观鼻鼻观心,点头表示理解,之后说出请示:"我现在先去把车开回来。"

夏丘凛纪挥挥手,任他溜之大吉。

做任何坏事都有风险,她在绑走奥本议员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

不仅坑把波本和皮斯克,让他们等着被那位大人批评,还借此温迫本质是好人的伊奔本堂,让他逐步吐出自己为CIA小事时遗留的工作遗产,降低“身在酒吧心在CA,他这条命 定要为CIA传逆最后的

情报”这条隐藏支线触发的可能性。

——很显然,别人看她是团厌,她看别人亦如是。伊森本堂干脆地交付一切,保证一切,她才恍然意识到,这回是自己把人看低了。

她呼出浊气,不再纠结。悠哉悠哉地在柠檬水里倒些朗姆酒,混成清新爽口的鸡尾酒,轻松自在地当饮料喝着玩。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之后开车的活计就可以全归伊森本堂了。

伊森本堂的名字很多,曾用名石川哲哉、坪内等,现用名森平川。

名字不管是哪一个,所象征的那个人,往往都是神情刻峻、一丝不苟。会认认真真把滚轮于枪上6粒子弹全数都发射干净,直到确认自己要杀死的对象死到不能再死为止。

他是一个在刀山火海里经历过,经验丰富的人。能在危急时刻爆发出惊人力量,确定自己死换女儿活的绝命计策。去警察厅寄个快递,并保护好自己的面孔和身形不被过多泄露,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难事。

但他换好车牌号,开车到警察厅院子外的铁栅栏大门不远处时,免不了有点犹豫。

不自然酒吧和理论上警察厅毫无关联,他不可能像基德一样肆意又优雅地站在警察厅门口,随机拦住一个公安,像交付宝石一样微笑着礼貌表示:“嘿,我是不自然酒吧的服务员,来送货上门,请问谁

来负责签收?"

现在的他,应该是直接把奥本议员丢大门口保安处,还是稍微冒一下险,至少想办法开车进去,送进主楼大厅?

这两种选项互有利弊。

大门口保安处固然是可以放完就跑,但他担心黑衣组织见缝插针的程度。如果警察厅大门口的保安被收买给黑衣组织通传消息,那奥本议员就可以在睡梦中无痛去死。而主楼大厅内,警察厅的警察索质和监控的质量都高一层,货物糊里糊涂从活物变成死物的概率自然也会降低,但此消彼长,像是y=1×的函数一样,他被发现的概率也会因此大大提高。

伊森本堂迟疑片刻,并没有自行处理,他选择了最万能的办法:找老板。

电话嘟嘟响起,很快接通。对面稍显朦胧的声音宛转传来——这一听就是又在喝酒了!

夏丘凛纪,常磐冬织子,米斯特尔,她用的名字也不少,而这些名字所指代的人,统一指向一个在组织里躺平摆烂、装疯卖癫的酒三代。

据他的冷眼观察,这位酒三代平均每天喝三杯酒,度数在十几度到四十几度不等,并不是标准意义上的酗酒,三杯喝完后神智也相当清醒,像是喝了三杯水。

但人不怕真醉就怕假醉,尤其是米斯特尔。谁知道这瓶利口酒又能借着那点微不足道的酒意,说出比醉晕头了还可怕的话?

上次她就直接笑眯眯地问神原进一,充满暗示地问道:“你刚才多看了我三眼,又多看了森两眼。你到底在看什么呀?——”

看个上帝的裤衩啊!一个“呀”字宛转绕梁环绕三圈,直接把神原进一呀跑,恭恭敬敬地请爱尔兰又给他顶了两天班。

电话接通,久经考验的伊森本堂平心静气,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明,并祈祷老板不会又突然发病,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电话对面的老板听完后轻笑一声,充满嘲讽、鄙薄和似有若无的杀意。然后,她果然说出了惊人之语。

“副驾驶位的抽屉拉开,里面有一个小盒子,密码是4869,打开,里面有一本以假乱真的警察手册,如果保安问,就亮警察手册的封面,说按命令来加班还有送东西就好。”

伊森本堂按照要求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有一个警察手册,东都市警视厅的钢印、勋章和编号章都齐全着。如果这是伪造的警察手册,那警察手册就没有真的了。

是已故警察的手册,被组织截收了,所以算是假的?但再看名字,他愣住。

佐藤佑介?

这个人他有印象,在天天在酒吧闲着没事翻报纸的生活中,经常能读到他的名字。他是百田警视总监新捉拔的警视

监,因为宣传方面的工作出色,活跃在各项报道中,据传很快会升警视长,连警视总监

的位置,也不是不能摸一摸。因此,即使佐藤这个姓氏是霓虹全国十大常用姓氏之一,也很难忘却。

一个在职警察,前途远大光明,令人侧目,这种人的警察手册,为什么会出现在组织成员的手中?轻描淡写地总结,可以概括成“佐藤警视监是组织成员”。字少事大。

夏丘小姐没有发病,但真相永远是最惊人的话语,令人毛骨悚然,僵坐在原地,在车内的暖气中,却仿佛像是已经被冬天的冷气冻透。……幸好,他今天真的只是一个送快递的。

夏丘凛纪坐在吧台等结果。因为酒吧没开,灯只开了吧台上方的一盏。橙色的光亮被四周的黑暗围堵侵袭,被晕染上昏暗的色调。

夏丘凛纪等伊森本堂或许会有的第二通电话,等厌倦了,借着昏沉灯光,从四周装饰性的书架上随机挑一本大部头,带回吧台,撑着下巴翻。日文加英语加拉丁语,充斥着医学方面的专业词汇,平常人看着约等于看天书,她看着也颇有看冥想催眠神书的感觉。

四周的黑暗,逐渐侵袭到吧台中央……

黑暗,昏暗,思维陷入梦境,吧台化为铺着原木的地板。

窗户似乎就在不远处,乒乒乓乓被风敲打。尽头影幢幢晃悠悠的,身形不断放大,朝她走来。无法看真切,无法被探知,四肢被奇异拉长的鬼魂在扭动着,朝着鲜美可口的人类的血肉不断靠近。“哒、哒、哒。”木屐叩击木制地板的清脆声响,随着鬼魂的前来,不断放大清晰。

夏丘凛纪屏住呼吸,弯腰躬身,手悄悄按向腰间藏着的匕首。她在技巧和力量上已经是合格的组织死士,只等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存在,走到她七步之内—-

窗外闪过一道惊雷,照亮穿风落雨的走廊。

鬼魅的身形被雷电照亮,是一个中年男性,面容模糊,但无端让人认为,这是常磐健志,是她生理学意义上的父亲。

再摸腰间,吹弹可破、莹莹寒光的匕首,变成了寻常削苹果用的水果刀。

夏丘凛纪恍然大悟。这里是常磐老宅,而她怀揣水果刀以防不测的时候,是她读大一,十五岁的时候。

眼前的这一切,是她的大脑用梦境的方式,重新将她的记忆上映一遍。

而因为她对常磐健志的陌生,梦境无法清晰刻出他的面庞。

意识到这是清醒梦的一瞬间,夏丘凛纪就不再思考,只冷眼旁观,任凭梦境持续。

面容模糊的常磐健志拦在她面前,语气阴沉森冷:“刚才叫你怎么没应?”

十五岁的小凛纪:"我在书房,没有听见。"

常磐健志:“家里来贵客,你居然还躲在书房,有没有一点待客之道?”

小凛纪:“继母说,我这样的私生女,不适合抛头露面,让其他人因此看低常磐家。”

常磐健志:“.….…你年纪轻轻就在东大就读,不至于让别人看低。”

小凛纪:"我也是这样认为。"

夏丘凛纪还记得当时看着低眉顺眼的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当时在心里腹诽,别人要看低,该看低的也是管不住身体让自己多了所谓私生女的生理学父亲。

现在的她自然是想说就说,用不着腹诽。但当时的她大小,未成年,常磐家又有黑I道的背景,她贸然翻脸跑路,很可能落一个失踪的下场,所以免不了虚与委蛇,只无关痛痒地阴阳怪气两句。

常磐健志也果然不在乎自己女儿的小情绪,只往下说:“换一身得体的衣服,去陪人喝一杯茶。平常多听听你母(亲).…她的,不必翠着。”

小凛纪没动:“她说,高雅的茶艺技巧,可以展现女性婉约柔顺的姿态,令客人一见倾心。我这一次去,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常磐健志皱起眉,不耐烦道:“说这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人家是警视厅警视总监身边的人,更是朗姆大人的人,点名要见你,你做到什么程度都不过分!赶紧去!”

她的团天buf基本隔绝了她的任何正常社交,继母在捏着鼻子看管家教她“大小姐基本礼仪”的时候,也阴阳怪气说私生女能给常智家族联谊就是最大的荣幸了。今天,也没有人愿意和她解释喝茶的目

的。

常磐健志消失了,窗外的风雨也停歇。一切都很静谧,只留给一个年轻不经事,因此惊恐到握紧水果刀的小女孩。点名见她?什么意思?

夏丘凛纪已经不记得常磐健志的面容,但重新梦见,还能记得自己在那一刻的惊恐。

她常年租住在学校附近的出租屋住,要不是被常磐家的长辈皱着眉头说“一个小孩子怎么天天住在外面不着家,之前年龄小,现在还这么不懂事”,她都未必会在放假回去小住。

而这天晚上,她收到喝茶的通知后立刻回卧室,收拾好必要物品,穿着棉拖鞋就从二楼卧室窗户无声无息跳出去,溜了溜了。

后来,那位百田警视总监的手下,朗姆大人派造来的人,自称佐藤佑介,打电话对她道歉,说他只是按照上级命令寻死组织需要的医药学人才,没想到对她造成惊吓,不确定她是否有见面

的意愿,于是

先打电话道歉。常磐健志大抵也心虚,没敢深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但现在是梦境。

梦境中的她,转头要往卧室去的时候,背后忽然燃起熊熊大火。她连忙往没有火焰的方向跑,滚烫的火舌追着舔舐她的肌肤。热意生疼,她活生生被痛出眼泪。视线朦胧之间,她的身形不断缩小,直到变成八岁时候的小胳膊小腿。

四周的环境也悄然发生着变化。地上多出一本考会计证用的《検定簿記講義》,一时不查的她踩中边缘,啪叽一下摔倒在地上。

夏丘凛纪心下无语叹息,而八岁的小小凛纪撇撇嘴忍着不哭。

四周的火焰很符合梦境规律地消失了,只有秋日午后不流通的闷热空气,在美国城市的小公寓内作为渣滓沉淀。

卧室单人沙发的皮冰冰凉凉,靠着很舒服,小小凛纪的手上出现一本笔记本。

她翻开。

笔记里写的是大抵是日记,但没写日期,没写时间,有的只是零零碎碎的片段式记录。孤身在家的小孩子太无聊了,即使是洗发水的使用说明书她也都会去翻开看。前半本笔记字迹混乱,很难分辨,小小凛纪努力分辨出一行,拼成句子。

“蓝色的太阳在流淌,我的头发被烧焦,要拿多少美元赔付才足够”,这是什么意思?小小凛纪看不懂,晃动着小脚丫子,换个靠沙发的姿势,迅速往后翻,翻到能看得懂字迹的地方。并不是好看的字,一板一眼,一笔一划,都划得很重,像是刚练字的小学生。但小小凛纪的字又好看到哪里去呢?她才不挑呢,她只看内容。

【他骗我,我恨他。】

【跑不掉,跑掉了也只会饿死。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只能当情人了吗?】【如果能把冬织子杀掉就好了。】

【准备考会计证。】

【他邀请我去他公司上班,说一定不会让我和孩子饿死。】【令人作呕的男人,我不会相信他。】【我需要存款,能独立活下去、支撑自己重新找到工作的存款。】

【原始账本,很奇怪,很多不明流水。】【有黑I道背景,之前以为是谣言。】

【因为一起生了个女儿,所以很信任我,会计的U盘也给我。不愧是他。】【但我应该属于夏天。】

【常磐集团的总部在日本,账本应该交给CIA。怎么对接?】

【……被骗了,幸好只是被骗钱。】【他来得好快,在美国警方内部有关系?】【黑I道的背景比想象中的大,一定要想办法。】

【请读东大时认识的同学辗转联系上信得过

【当前章节不完整】

【退出畅读后阅读完整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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