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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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这里闹...丢人...”辛星的眼里有点儿羞怯,又没觉得他打陆怀英那一下有什么力气。
不知道为什么,陆怀英就特别喜欢他现在这个劲儿。
“那不行,你赏一口我让你起来。”陆怀英点着自己的脸颊,辛星又是这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扫过,却被陆怀英偏头过来接住了他的吻,辛星被他掐着腰抱到自己的身上到沙发的最角落,这儿的视野都被彩带与坠着珍珠与彩球的帘子遮掩,对视的瞬间又自然而然地再吻,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这儿的环境太暧昧,烟快熄灭的时摇骰子喊六个七都会有人跟。
陆怀英掐着他的下巴与他亲吻,柔软的毛衣蹭在一起,他的鞋有点儿大,晃两下就会掉下来。分过手再见面的恋人会比刚开始的时候还要上头,哪怕他们当天在一起当天就分手了,确定在一起不到几个小时,但是仍旧企图用生理现象来无声告知对方,每一下磋磨可以在他这儿交换别的声音。
二人浑然不觉得后面已经多了个人。
“咳。”有人咳嗽了一声。
“滚。”辛星不喜人打扰,喝得果断。
这一声滚让陆怀英的亲吻更是用力,交错着脸颊,把他抱在怀里,一遍遍地交换唾液,陆怀英要他抬高下巴,锁着他的喉结大拇指摩挲着。
那人未走,陆怀英缓缓抬起眼皮,被人打搅了好事让他不爽,只见——
辛辰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遣散了身边的人,宽阔的肩膀靠在皮质的沙发上,他手里捏着一杯酒,就坐在他们对面,看见陆怀英看见他了微笑用酒杯示意,看不清眼神。
陆怀英收回视线,在这个时候更认真的亲吻辛星,再次给到眼神,挑衅的意思明显,辛星被他揉在怀里,一遍遍地亲吻,直到他红着脸抬起头。
“有人看见了怎么办?”陆怀英在他耳边轻舔,“羞死人了。”
“死去。”辛星与他分开了一点儿,还是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点了根烟,塞陆怀英的嘴里,他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扭过头来看见辛辰的时候还是一愣。
“哥。”辛星喊了一声,下来的时候有点儿顺拐。
“呀,哥来了。”陆怀英端了个挺大的酒杯,往辛辰边上凑,“真是让您见笑了,给您赔罪。”
“别跟我套近乎。”辛辰不接他的酒。
“你看你哥怎么这样,”陆怀英揽了辛星一把,“老公,你说句话呀。”
“你去死了行吗?”辛星的口气很轻,像是哄小屁孩儿上边上玩去。
辛辰神情还是没什么变化。
“家里的床已经不够你们做了吗?”辛辰的眼神扫过着沙发,“要跑这里来发情?”
辛星一脸淡漠,“一会儿就回去了。”
“你又在干什么呢?”辛辰瞧着歪在沙发上的陆怀英。
“听你训话。”陆怀英躺在角落沙发上,手指微微撩过唇角,似乎还在贪恋刚刚的亲吻,“那我敬你酒你又不喝,我干嘛啊。”
“季老那边的专线,你做什么样子了,到现在表都没拿出来,”辛辰说,“元旦了,维保单子上交了吗,年报呢,过年的工作安排你又在这里干什么?你有时间出来混吗?嘴上说着改改改,就他妈在这里谈恋爱,没脑子的东西。”
“我刚回来,我就跑去上班去啊,我稀罕他我还稀罕不够呢,真的有毛病,大不了我一会回去我赶出来啊。”陆怀英不耐烦地晃着酒杯说,“急什么,就会骂人。”
“你顶嘴是吗?”辛辰站了起来,睥睨着瘫在沙发上的陆怀英。
陆怀英也站了起来,辛尘比他大了有十多岁,但是身高却也没高多少去。
“我为什么不能顶嘴?”陆怀英与他对视,双手插在兜里,“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在这里管我?”
辛星一脸淡定的坐在二人中间玩骰子,咕噜噜的。
齐若民刚去外面接了人,路上就看见群聊里疯狂在散播陆怀英唱歌的视频,本来想回来凑热闹结果看见自己的卡座上真是出热闹了。
酒吧的经理更是知道这二位是有恩怨情仇的,连着要上来劝架,隔壁桌的人也偷偷探出脑袋,齐怀民此时钻出来,“星子...”狗头狗脑,呲呲了两下,“又要打架啊?”
“我是你什么人,哼。”辛辰掸了下袖子就要往外走。
“哥。”陆怀英郑重其事地叫了一声,越过辛星拥住了辛辰。
“哥。”陆怀英又撒开了手。
辛辰的脸上也没变化,这死样子跟他弟弟如出一辙。
这又是啥鬼热闹。
齐若民没明白,辛星还是没抬头。
“过年滚家里吃饭。”辛辰说完走了。
“草,我都怕你们又打起来。”齐若民拍着胸,“妈的,我都要吓死了。”
“你那大哥找哪儿去了。”陆怀英说,“我刚刚在上头唱歌你也不来送花。”
“捣鼓电脑上那点东西,”齐若民翻着手机说,“我在群里都看完了我都。”
“还成吗,我打算去中国好声音呢。”陆怀英掐了烟,躺在辛星的膝盖上,“你说我俩回来了喝杯酒,到现在一杯都没喝上,跟你喝一口我们俩撤了。”
“我那不是想生意去了吗,你们能有生意要紧啊,”齐若民眼巴巴地往外看,“行,你俩走吧,我找人去呢。”
——
这会儿有人敲了敲陆怀英的车窗,这边儿酒吧跟酒店太多,林港就这么大,有身价的光是车牌都能分出来身份。
陆怀英揉了一把脸,摇下车窗,一见对面这人,嘿了一声,赶紧下车,“您好您好,林老板,真是有幸在这里遇到你了。”
这一下子又他妈的清醒了,他就是装。
这林老板做的是工厂大件机械的,他这手上的生意陆怀英自然是想吃的,但是不只是陆怀英想吃,各类做物流运输的人都想吃。
林港的运输公司良莠不齐,报价最低的就是那些公司小的,但是劣势也很明显。
像陆怀英下面这样的虽然在林港也不能算作是最大的,但起码基业还是有点儿。
“陆老板啊,刚刚我女儿说看见你在台上唱歌了,哦哟,我说这个帅哥我认识的,跟我一起吃过饭,这不,非得跟来看。”林老板是个南方人,身后跟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女。
“献丑献丑,跟家里人闹着玩,”陆怀英上前绅士地与林家女儿握手,“有机会专门给您唱,跟您合唱。”
“上次啊,你说的那个价格,我感觉陆老板的诚意藏的有点深了啊。”林老板叼着根雪茄,雾蒙蒙地说。
“林老板说的哪里话,怎么总叫我陆老板,小陆就是了,”陆怀英迎着人,“我再给您表一表诚意就是,坐下来,坐下里讲,外面也真是冷。”
陆怀英来车里拿了件外套,单膝跪在辛星旁边,说,“我去谈个生意,不嫌无聊你陪我坐坐吗?”
“呀,这不是辛老板家的公子,您好您好。”林老板过来握手。
辛星这是下车也得下,不下也得下了。
“你好。”辛星冷冰冰地吐了一句。
“来,来,”陆怀英在前面开了个台,位置靠后,不太吵闹,“坐,林老板。”
林老板是在隔壁刚吃完饭过来的,他女儿在这酒吧玩。
陆怀英看着酒水又往桌子上上,果盘跟零嘴又排了大堆,林老板的女儿看了看陆怀英又看了辛星,低着头在玩手机。
“辛老板最近可好啊?”林老板问。
辛星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差不多。”就打发了。
陆怀英觉得辛星这个人天生就不适合做买卖,让他说句正常的问候都费劲。
跟林老板唠了会儿家常,辛星的眉毛已经皱了三次,陆怀英终于切入了正题。
“林老板,是这样,上次我们说的这个价格已经包括了装箱跟损耗,说实话,在林港这一块那些中小物流虽然是给的价格低,但是架不住他们资源跟人力不够,一个延期咱是真的等他们赔偿还是什么的,”陆怀英说,“有些只要工资不要利润的,时效还是履行真的难讲的嘛。”陆怀英端了一杯酒敬着林老板,“我是真想要您这大单子,您就说,怎么的咱能促进这个合作呢?”
林老板翘着二郎腿,端着酒杯也不说话。
“林老板,价格这方面,13米整车我这价格都已经算到7块5了,”陆怀英晃着手里的酒杯,“林老板,你就敞亮给个价格,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是来求生意的,您有什么理想的价位,都能谈。”
辛星盘着腿坐在边上玩手机,陆怀英还抽空捏了捏他的手。
林老板终于开口了,“陆老板啊,我其实心理价位只有六块,人家报给我的价格就这么点。”
草,成本都得六块五一公里,他跟谁玩六块呢,在这欺负没脑子的富二代。
“六块吧,”陆怀英琢磨了一下,“放在林港除了那些夫妻档的小公司来回来回一趟趟蚂蚁搬家之外的散活,别的我倒是还真...”
“现在生意不好做啦陆老板。”林老板手上晃着酒杯,“大家都体谅一下啦。”
“这样,”陆怀英说,“大宗的,咱按7块2来算,底下有些小的,您厂里小型的跟散的,我能按六块来,送您几车也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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