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入赘的他拒绝吃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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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杜柏承回门,大家伙一起去他们村看热闹啊!”
“哪个杜柏承?”
“还能有哪个?就是如意乡,下西河村的那个呗。”
“哦哦哦!我知道他!”
提起如意乡下溪河村的杜柏承,十里八乡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连三岁幼童,都知道这杜家自祖上起,便有个光耀门楣的科举梦。虽家境贫寒,但只要是男丁,就算借债都会供其读书习字。只盼着祖坟冒青烟,出个状元郎,从此步入官宦之家,光宗耀祖,鸡犬升天。
但奈何他家实在没官运。
杜柏承的祖父考了一辈子,到死都是童生。
杜柏承的父亲中了童生后,也止步不前,在考秀才的道路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终成为十里八乡一大笑柄。
杜柏承在家排行老三,头上两个哥哥都不是读书的料。他七岁时,就被杜父带去参加童生考试,听说本是想碰碰运气,没想还真考上了。
七岁的童生,任谁看都是神童。
大家都说杜家要转大运了,一改往日嘲笑态度,早早巴结起来。杜父也彻底放弃了对长子和次子的培养,只一心对杜柏承这个小儿子寄予厚望。
但他家也不知被下了什么咒,杜柏承考了十年秀才,仍然还是个童生。
这让杜家彻底成了个大笑话。
但对科举有着莫名执着的杜家父子,仍然不抛弃、不放弃。无论外人怎么说,怎么笑,就是要考,死也要考。
一年前这父子俩又结伴去考秀才,却不想杜父突发疾病死在考场,杜柏承再次落榜不说,还因为文章太差,被主考官悬牌批责,在全江南考生的面前丢尽了脸面。
许是打击太大,杜柏承顶着流言蜚语,在把父亲的遗体好生背回家中后,就跳河自尽了。
“这人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就拿杜柏承来说吧,自杀一次没死成,又在床上躺了小半年,都以为废了!唉?父老乡亲你们猜怎么着?
人家突然有一天从阎王殿还魂不说,又是卖字又是做豆腐,不仅短短一月时间就还清了家里的高利贷和所有欠债,还逆天改命!成功把自己变成个女人嫁进高门了!
现在啊,就差真的生个崽子来亮瞎咱们的狗眼了!”
“哈哈哈~”
连通各村落的三岔口有个小集市。平日里本就热闹,今天更是多了很多生面孔。彼此一问,才知都是大老远赶来看杜柏承回门的。
热闹的人堆里说什么的都有。
最起劲的那个,十分享受大家包围拥护的目光,唾沫横飞用自认为无比诙谐幽默的话语,不停往外抖着大家不知道的猛料,间或还要配上滑稽的表情和动作,把大家都紧紧吸引在自己周围,逗得人群捧腹大笑。
“人家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杜柏承和邬家公子的舅舅,就是一对冤家啊!”
“怎么说?”
“你们知道去年悬牌批责逼得杜柏承跳河的那个主考官是谁吗?
就是这邬公子的亲舅舅啊!
你们说,亲舅舅往死里逼外甥女婿,外甥女婿偏偏不死要去祸害他的宝贝外甥,这是不是我说的,不是冤家不聚头?”
邬夜耳朵灵的很。
马车刚从官路上下来,他就听到了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并准确无误的锁定住了那个光是听声音就十分令自己感到厌恶的人。
他扫了眼桌对面抱着暖炉歪着软榻上睡觉的杜柏承,撩起轿帘敲敲窗框,对外面骑着高头大马的阿信小声吩咐。
“去,给那喧哗取宠的混账十耳光,把他满嘴狗牙都给我打下来。”
“顺便打听打听他姓甚名谁,家是哪里的,要是家中有人在咱家的铺里、田庄上讨生活,都给我撵出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嚼别人是非。”
阿信点头,却听杜柏承出声道:“咳咳~不准去。”
邬夜回头。
杜柏承睁开眼睛看他道:“你撒完气拍拍屁股走了,咳咳~我的家人还要在村子里生活。”
“……”邬夜给了阿信一个眼神,示意他耳光可免,但剩下的还得依照自己的话来做。
等阿信领命走了,邬夜这才问杜柏承:“你就不生气?”
“人家说的都是真话,咳咳~我生气,就能改变既定的事实吗?”
邬夜抿唇:“我这还不是怕你听见不畅快,想给你出口气,你倒好,又是埋怨,又是阴阳怪气的。”
杜柏承捂唇轻咳:“你逼我入赘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我会不会畅快?”
“杜柏承!”
邬夜有些恼了:“你有完没完?能不能不要老拿这件事情出来说?我为什么逼你入赘?还不是为了救你!我连清白都搭上了!没我你早就被淹死了!好歹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哪个圣人教的你?对待救命恩人该是这种态度?”
“为了救我,先害我,算哪门子的救命恩人。”
“杜柏承你什么意思?我害你什么了?”
“咳咳~你自己心里清楚。”
马车骨碌碌驶过集市,刚才还如滚水般翻腾的人群,已经安静下来,全都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睛看着那被两匹骏马拉着的精致红木车厢,以及跟在马车后,用红木扁担挑着回门礼的几十个黑衣大汉。
无不面上唏嘘,心里惊叹:邬家真阔!杜家是真好运啊~
邬夜将隔在两人中间的矮桌推到一边,探身过来揪杜柏承的衣领,压低声音道:“杜柏承!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杜柏承十分讨厌邬夜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坏毛病,长眉轻蹙,照着他的脸就是一耳光。
“啪!”一声十分响亮的肉响。
反应迅速的邬夜用手接住了杜柏承的巴掌,作用力太大,虎后处才快要好的破皮牙齿印,又渗出殷红的血。
他也不觉得疼,只用力捏紧了杜柏承微凉的指骨。瞧那红唇紧抿,面色霜冷的样子,真真是怒极了。
“咳咳~”杜柏承抽不动被邬夜紧紧握着的手,躺在榻上用另一只手扯住邬夜的衣领,将他用力拽到面前警告道:“再敢动手动脚,我——”
道路颠簸,将车厢侧面下方用来通风的小窗震的弹开又合上。
那位置就在杜柏承的视线范围内,一眼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穿着老虎皮靴的男人——和那日推他掉入冰湖的人的鞋子,一模一样!
这下杜柏承也顾不得再和邬夜掰扯,推开他向外望。
但马车速度很快,闹哄哄的集市只是在眼前一闪而过,便随着马车转弯,被甩在了灰蒙蒙的大山后。
“杜柏承……”邬夜还要纠缠,不妨马车突然一个急刹,投怀送抱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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