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和豪门大佬协议结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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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择说得狠厉冰冷,仿佛下一刻就该将烂鸟拖出去斩了。
电话那端的保姆却不以为意,依旧心肝宝贝儿似的抱着怀里的绿鹦鹉,但凡倒不出来更多的手,她都要把鹦鹉的耳朵给捂上了。
保姆桃姐从霍明择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照顾他,当年霍母离婚前为了当好顶级财团的儿媳妇,每日忙于夫人社交,分给霍明择的精力少之又少。
离婚后又立即投身事业,要把婚姻里浪费的时间都补回来,以至于母子相处时间比起离婚前只少不多。
直到现在,一直陪在霍明择身边照顾他的都是桃姐,多年情分早就与亲人无异。
也只有桃姐能对霍明择的命令听而不闻,并直接拆穿道:“哎呀你凶什么呀,小绿会乱叫还不是学了你?”
“是谁昨晚回来就跟疯了一样在书房大吼大叫?”甚至把嗓子都喊劈叉了,嗓子哑了都止不住他的怒吼。
结果这一句被霍明择反复强调的话,又哑又破音的破锣嗓子版本,就这么把小绿刺激开窍了,竟然主动学说话。
思及此桃姐心情复杂,还是柔声关心了霍明择一句:“你嗓子好些了吗?”
三十三岁了,怎么还能说疯就疯?
遥想当年,也不是一点进步没有的,起码现在知道跑回家关门疯了。
电话另一端的霍明择恍若未闻,喑哑低沉的声音依旧冷酷非常:“把它处理掉。”
桃姐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知道啦。”
挂断电话,桃姐立马在鹦鹉绿油油毛茸茸的小脑袋上亲了一口:“咱可不能听坏人的坏话,小绿宝宝最乖了,今晚跟桃姐睡~”
小绿仿佛对桃姐再次站自己十分满意,兴奋晃头原地蹦迪,并发出阵阵不算悦耳的叽喳鸟鸣。
说来也怪,这鸟是霍明择亲自买的,一开始也是他亲自养的,如今也养了十三年,可一人一鸟的关系却越发恶劣。
要说这是只养不熟的异类,可偏偏跟照顾它的保姆们关系都还可以,起码从不咬她们,和桃姐的关系更是好上许多。
在桃姐看来小绿除了不会说话,根本就是只活泼可爱的完美小鸟。
可这鸟却时不时就会对着霍明择狗叫,偶尔还会突发恶疾飞过去狠咬他一口,也是令桃姐百思不得其解。
她当然不知道,当年霍明择刚将鹦鹉买回来,就一脸兴奋地敲着它还没变黄的小黑嘴,差点敲出鸟震荡,又因为牡丹鹦鹉别名爱情鸟,非要给它起名叫霍爱清。
试想,一只小鸟刚被接回就被敲嘴敲头,并一脸黏腻地按头让它认烂名字,之后又因强取的“霍爱清”在主人分手后被迁怒,能养熟就怪了。
更别说这还是一只鸟中霸王龙,有着知名老虎钳之称的牡丹鹦鹉。
*
霍明择本就生气,想起家中烂鸟鹦鹉学舌就更生气了,尤其这鸟还颇有身世。
过去的十三年里,因这烂鸟持续作恶罄竹难书,他已经很少想起最初买回它的那些事了。
可如今,这烂鸟的源头就坐在自己身侧……
那是他和郁清许确定关系后深入交流的第一晚,也是唯一一晚,当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断崖式分手,只觉得活了二十年从没有那么幸福满足过。
因为两人在这方面都没什么经验,整个过程甜蜜又狼狈,最后郁清许都要把他哭碎了,霍明择哪里舍得继续不做人?
只能强压下将人揉进骨血中的冲动早早结束,抱着人温声抚慰一同入梦。
这一晚,他做了一个“美梦”。
他梦见自己在森林里漫步,而郁清许就在远处的小木屋里笑望着他,一切都是接近完美的幸福。
然而就在他刚要加快脚步时,背后传来一声鸟鸣,以及有些古怪的呼唤:“霍明择!霍明择!霍明择!”
他停下脚步刚要回头,一只绿鹦鹉就站到他头顶,蹦跶两下才跳到他手心里。
不等霍明择作出反应,绿鹦鹉就松口丢下了一颗珍珠大小的白蛋,然后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霍明择醒来立即搜索,对比了一圈才确定了梦中送蛋的绿鸟,是有爱情鸟之称的牡丹鹦鹉。
不过他与梦里小绿鸟的一面之缘,小绿鸟都在低头吐蛋,所以他没看清鸟的面部颜色,只记得绿身黄嘴、体型不大、会说话。
爱情鸟主动送上珍珠蛋,显然是寓意着他和郁清许的爱情会有最美好的结果。
毕竟放进他掌心的那枚鸟蛋,不仅如珍珠般袖珍,一如珍珠般质地细腻色泽莹润。
霍明择根本不需要旁人帮他解梦,立即去买了个最像的同款鹦鹉。
因梦中小鸟是绿头绿身,脸部毛色待定,所以有三种牡丹鹦鹉符合他的要求,分别是绿桃、绿金面、绿金顶。
而他下意识觉得“桃”字和他有缘,叫“桃”的能是什么坏鸟?结果选了这么一个烂东西。
实际上,牡丹鹦鹉只是有能说话的个体,但绝大部分都不会说话。
而且,当时他只知道牡丹鹦鹉被称为爱情鸟,却没想过象征爱情应是出双入对才合理——两只是爱情鸟,一只该是母单鸟。
他不仅只梦到一只,还特么是绿头绿身的,果不其然他飞快被绿。
更别说那还是一只学不会人话,只会咬人和狗叫的超雄烂鸟!
霍明择现在想来,当初梦中寓意应该是——他和郁清许之间能有个蛋的结果啊!
他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盘散沙!
霍明择回忆起这些,心绪难免起起伏伏伏伏伏伏……
郁清许本以为对方主动费劲给他腾地方,应是一种示好的信号,本想着眼泪不白挤,结果没等他进一步操作,霍明择的脸色就被一通电话打成了锅底黑,身上冰冷的尖刺几乎要化作实质。
郁清许虽然急于想要一个准话,但这时候也不敢冒进,他是真怕霍明择一个不顺心再给他扔半路,想着起码混进对方家里再说。
郁清许眼观鼻鼻观心,努力降低存在感,低垂的琥珀色眼眸神光熠熠,满是警惕和对后续的筹谋。
他很怕霍明择突发恶疾再次变脸,也时刻担忧着孩子在利斯顿的校园生活。
郁清许满脑子都是如何在保全儿子的前提下保守秘密,毕竟按霍明择所说,他现在没有已孕女友,反倒要找个男人假结婚来免除麻烦。
虽然霍明择未必在意他们的儿子,但霍明择母亲、爷爷一旦知道,一定会从他身边将孩子抢走。
所以他既希望霍明择可以帮他,又不希望霍明择和霍家跟他抢儿子……
郁清许心里对霍明择竖起重重防备,但大概是车子舒适度太高,空调也太温暖宜人,郁清许这个经历好一番舟车劳顿、坎坷认崽又在深秋里冻了几个小时的铁人,终是没能扛住这份“温柔乡”。
郁清许长睫毛缓缓落下,身体也逐渐放松贴合椅背,头朝着男人的方向微偏了几分。
而一旁的霍明择,怒火中烧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是来嘲讽郁清许的,竟然就这么差点被一只烂鸟给岔过去。
为保持自己的黄金右脸,霍明择目不斜视,语气冰冷肃杀:“上车之前不是很会说?这就哑巴了?”他哑声轻斥。
听他不说话,就知道这人又开始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了,就跟当年一样,让他解释他就跟被人毒哑了一样,憋半天就特么会说“分手吧”。
霍明择大概是太久没回忆十三年的烂事,如今一想起来,就像他之前突然被通知旧居车库里那被泡水的跑车一样,破烂又崭新,每一处都无不彰显他当年的傻逼。
“又开始玩欲拒还迎那一套?”
“也不看你如今都少岁的人,你,还有那个资本吗?”
“一个有孩子的老男人,呵……”
每一声都冰冷刺骨,作势就要毫不留情扒开一切遮羞布。
霍明择说爽了,牵动唇上右侧伤口都不觉得疼了,要是郁清许能再继续哭求两句就更好了。
然而他嘴臭半晌,郁清许没有回应,霍明择的火气又腾地冒了上来。
头转到一半,又想起嘴上那丢人的血泡,立即抬起左手做掩唇深思状,同时一双狭长冷厉的黑眸狠瞪过去。
郁清许:ZZZzzz……
霍明择:。
前排的司机拼命缩肩膀,根本不敢再看后视镜哪怕一下。
他一边替老板尴尬得脚趾扣地,一边懊悔今天怎么就没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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