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和绿茶妹妹换夫,但好命夫人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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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自下了那顶承载着她对未来期许的轿子,踏入苏家的大门起,便仿若被时间遗忘在了这大堂之中,至今已然整整站了一个时辰。
始终默默地陪伴在她的身旁的还有苏煜琛。
长时间的站立让沈瑶感觉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麻木的感觉从脚底逐渐蔓延至全身,仿佛双腿已不再属于自己,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而瘫倒在地。
然而,那位本应端坐在高堂之上,接受他们夫妻二人叩拜的婆母,却如同隐匿在了这深宅大院的某个角落,迟迟未曾现身,连一丝衣角都未让众人瞧见。
苏夫人身边那位忠心耿耿的杨妈妈,如同一只忙碌的陀螺,来来回回已经去请了好几次,每次都是面带歉意地匆匆而去,又神色匆匆地空手而归,只是挂着那看似和善却又透着丝丝凉意的笑脸,安抚着沈瑶与苏煜琛,让他们二人再耐心地等等,仿佛这无尽的等待是天经地义之事。
苏煜琛生得高大健壮,体魄强健如巍峨的山峰,即便再多站上几个时辰,对他而言或许也并非难事。
可今日乃是他的大婚之日,这本该是充满喜庆与欢乐的时刻,却被这莫名的等待搅得阴霾密布。
他那如剑般英挺的俊眉紧紧拧在了一起,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如寒冰般的冷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他心中清楚得很,这个名义上是他母亲的女人,如此这般将他们两个人晾在这大堂之上,其目的昭然若揭,分明是在蓄意给沈瑶一个下马威,想让她在初入苏家之时便知晓这府中的规矩和自己的“地位”。
苏煜琛的面色愈发阴沉难看,胸膛也开始剧烈地起伏,怒火在他的心底熊熊燃烧,几乎就要冲破理智的堤坝,喷涌而出。
想起幼时在这苏家所遭受的种种冷眼与区别对待,他的拳头便不自觉地紧握起来。
那时的他,年幼无助,只能默默忍受着陈氏的冷漠与苛责。
而如今,他已然长大成人,在沙场上历经生死,立下赫赫战功,本以为能够掌控自己的生活,可没想到这个毒妇却依旧要将他的一切都牢牢掌控在手中,就连他的婚事也要横加干涉。
此次他的婚事未能如她所愿,娶她陈家的族女,她便心怀怨恨,将这不满赤裸裸地摆在了明面上,肆无忌惮地为难自己和沈瑶。
沈瑶的身体愈发虚弱,几次都险些站不稳,摇摇欲坠。
每到这时,苏煜琛都会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去,稳稳地扶托着她,那宽厚温暖的手掌仿佛是她此时唯一的依靠,才让她没有在众人面前失态,狼狈地栽倒在地。
新娘头上那精美的钗环层层叠叠,华丽却也沉重无比,犹如一座小山压在沈瑶的头顶。
尽管她强忍着不适,未曾吐出一句抱怨的话语,但苏煜琛还是在余光中瞥见了她时不时地抬起手轻轻揉着酸痛的脖子,偶尔还会微不可查地轻轻叹气,那细微的动作如同针尖一般,一下一下地刺痛着他的心。
“今日乃是我大婚之日,母亲该做的准备,昨夜就理应全部妥当。哪怕是从我将妻子接入府中的那一刻起才开始焚香沐浴,此刻也早该完成,准时站在这里了!”
苏煜琛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道。
且不说她迟迟不露脸是在故意为难,单是他们两人在此苦苦等待了一个时辰,这期间,糕点不许沈瑶吃一口,就连一杯茶水都不让喝,这分明是在故意折磨他们。
杨妈妈见苏煜琛吩咐下人去准备茶点给沈瑶进食几口,赶忙笑嘻嘻地走上前来打断,那笑容中却没有一丝温度,说道:“新娘还未拜堂,怎能随意吃东西?况且还未见过婆母呢,这可不合规矩,若是让人瞧见了,岂不是要沦为笑柄?”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一炷香之前,苏煜琛见沈瑶实在疲惫不堪,便想让她先回婚房里坐一会儿,休息休息,也同样被杨妈妈毫不留情地拦下了,说辞与这次如出一辙,无非是什么没规矩、坏了习俗、不吉利等等,仿佛这些陈规陋习就是她手中的尚方宝剑,任凭她心情随意用来打压他们。
苏煜琛彻底恼了,说话的音量陡然拔高了几个度,那声音在大堂中回荡,震得房梁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然而,杨妈妈却依旧面不改色,不慌不忙地站在那里,脸上依旧挂着那虚伪的笑脸,不急不缓地解释道:“将军乃是儿子,夫人乃是母亲,自古以来便以孝为天,哪有儿子僭越母亲的道理?这才等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耐烦了,不知这是将军的意思呢,还是新妇的意思?”
说着,她的眼神微妙地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沈瑶,那笑容就像是被焊在了脸上一般,僵硬而又让人看了心生厌恶。
“夫人那边,老奴再去催一催,将军和新妇稍安勿躁。”杨妈妈微微福了福身,转身欲走。
“她是分不清这个苏府到底谁在……”做主了吗?一个继室,竟真把自己当成我母亲了?苏煜琛满心的怒火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后面的话已到了嘴边,就要脱口而出,却被沈瑶及时拽住了袖口。
沈瑶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制止之意。
她深知这是苏夫人的激将之法,苏夫人就是要故意激怒苏煜琛,让他口出恶言,这样便能轻易地拿住他的错处。
日后,苏夫人只需稍加运作,便可轻松地将自己置于受害者的位置,营造出嫡子不敬重她,而她却掏心掏肺地将他养大,却遭受到恶言恶语中伤的假象。
再让那些下人在府中悄悄吹吹风,说是她沈瑶迷惑了苏煜琛,让他对母亲不敬,那她这个恶儿媳妇的名声可就彻底坐实了。
如此一来,便是一箭双雕,日后他们两人不管做什么,都会被这个婆母轻而易举地反咬一口,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无妨,婆母慢慢来,我们等。”沈瑶轻声说道,声音虽然轻柔,却如同平静湖面下的暗涌,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杨妈妈本满心期待着两个人火气越来越大,最好能将这房顶都掀了,他们越是不爽,便越合她与苏夫人的心意。
可如今沈瑶却说出愿意等,还让夫人慢慢来这样的话,这反倒让杨妈妈有些措手不及。
这句慢慢来,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巧妙至极,反而将错处不动声色地都推到了她家夫人身上,让她精心策划的这场刁难变得有些尴尬。
没想到这个新妇心思竟如此之深,倒是个有几分老练的丫头,杨妈妈心中暗暗想着。
杨妈妈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冷冷地说道:“新妇气量倒是大的很啊……但我们苏家不是小户小门之家,该看该学的规矩多着呢,比如我和将军说话之时,你便不该随意插嘴!”那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隐隐的威胁,仿佛在说,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们知道这苏府的水有多深。
“你!……”苏煜琛可看不下去自己的新婚妻子被他继母身边的一个老嬷嬷欺负,一个刁仆竟然骑到主子头上来了,着实荒唐!
沈瑶嗓音轻柔的打断了苏煜琛的怒言,“杨妈妈说的是,我定当将苏家的规矩紧记于心,以身作则。”
又是一记闷雷,没掀起什么水花。
杨妈妈见这局面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心中虽有不满,却也不再多与苏煜琛和沈瑶二人继续周旋下去。
她微微福了福身,脸上那僵硬的笑容依旧维持着,只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冷漠不悦。
随后,转身快步离开,那背影透着几分匆忙,也不知她这一去,究竟是不是真的去请苏夫人了。
这种绕指柔般的折磨,看似轻柔,实则绵长而又痛苦,让人如鲠在喉。既不能撕破脸与对方大吵大闹,可若是一味地忍下去,又觉得恶心难受,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心中不断地挠着,让人抓狂却又无可奈何。眼下,他们就只能这样干巴巴地站着等,不许坐,不许进食。
沈瑶于夜半时分便被丫鬟们匆匆忙忙地拉起来梳妆打扮,那时候夜色正浓,整个世界还沉浸在沉睡之中。
天还没亮时她便起床了,机械地配合着各种繁琐的仪式和准备工作,以至于早上也没能吃上几口东西。
此时,饥饿的感觉如潮水般阵阵涌来,而困意也如影随形,像一张无形的大网,试图将她拖入梦乡。但她深知此刻的处境容不得半点马虎,一点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她悄悄地将手放在身侧,每当困意和饿意交织得让她难以忍受之时,便用力地掐一下自己的腿,那尖锐的疼痛瞬间便能让她清醒几分,只为了保持清醒的头脑和端庄守礼的姿态,绝不能让苏家的人挑出她哪怕一丝一毫的毛病来。
她心里清楚,这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能够在苏家站稳脚跟,更是为了苏煜琛。在这深宅大院之中,稍有不慎便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必须忍耐。
院厅之内,前来道贺的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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